煥,停下了一個人的喃喃自語,看向mén外。
“何事?”袁崇煥問道。
“稟大人,探馬剛在城北二十里地發現韃子探子。”這個校尉喘著粗氣,說道。
這個訊息讓在場的人小小的驚訝了一把,來的也太快了吧。
“好快啊……”袁崇煥也是驚訝了一把,意外這東虜來的實在是太快了。
“可屬實?”袁崇煥聽了這個校尉的話,腦子忽然靈光一閃,彷彿捕捉到了什麼,自己最想要的那個東西,似乎有了點點眉目,當即問道。
“回大人,絕對沒錯,是韃子探子無疑。”這名校尉以肯定的口氣答道。
“有多少人?”袁崇煥腦中那靈光的一閃,越發的清晰,心中的各種煩惱,各種擔憂,也紛紛順著這靈光一閃漸漸融合在一起。
“回大人,約莫二十騎,小的猜估計是來打前哨的,後面定有大隊人馬。”這個校尉立刻說道,還順帶說了自己的猜想。
“嗯,辛苦了,先去稍作休息。”袁崇煥此時,腦子已經是清明一片,在茫茫的苦思和探尋之中,尋到了痕跡,猛然聽到那個校尉提醒,有探子
探子?這個詞倒是讓袁崇煥忽然想明白了很多東西。東虜這次來,不就是圍城麼?不就是想打援麼?那麼,什麼時候有援兵,去了多少援兵,這些等等,不都得靠探子打探訊息麼?沒了這些訊息,東虜就是瞎子,就是聾子,即便是圍了城池,那又如何?如果能斬斷東虜的眼睛和耳朵,也就是把他的探子全部廢了,那東虜就不可能知道什麼時候有援兵,援兵有多少,對,對了,就是皇帝常說的那個戰場mí霧,如果能把東虜的眼睛和耳朵遮蔽,那東虜怕連圍城都不會安心,時刻得提防著自己的援兵……
想到這裡,袁崇煥腦子一片清明,自己苦思了許久的東西,如今,終於是有所得了,袁崇煥立刻拿出幾張紙,將沙盤上的一座城池蓋住。如此一來,這個沙盤上,這座城池四周,就都是被白紙蓋住,白茫茫的一片了。
“……明白了,明白了……,陛下果然聖明,果然聖明啊”袁崇煥瘋瘋癲癲的看著沙盤上的狀況,一個人嘿嘿直笑的唸叨著。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有些瘋狂的巡撫,不知道這位袁大人要幹什麼。
“陛下誠不我欺,果然是好手段,好手段……”袁崇煥結束了自己的瘋癲,開始渾身信心滿滿的說道著。
“撫臺,這是?”祖大壽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呵呵呵,戰場mí霧,戰場mí霧啊本官怎麼把這個忘記了?……”袁崇煥笑著解釋道。
眾人皆míhuò的看著,戰場mí霧?是聽說過,不過,這裡的將領對於打仗,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和觀念,不可能隨便有個新名詞,他們就會有理解,認知馬上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諸位請看,假如韃子將松山圍住,那麼,按照韃子的設想,肯定是要坐等我大明的救兵的,做的就是圍點打援的夢,要圍點打援,就必須知道我錦寧那個方向出兵,出了多少兵,什麼時候到某地,如果韃子不知道這些,圍點打援,也就無從談起……”袁崇煥一改剛才那種mí茫和惶惶,轉而信心百倍的說著。
眾人皆是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的巡撫,這都是怎麼了?不過對於自家撫臺的說,眾人也不覺得有什麼,紛紛點頭。
“……要知道這些訊息,就必定要派出探子,無數的探子……,假如,我們能夠如此沙盤上面一般,將這松山周圍以白紙蓋住圍住,也就是說,如果能將韃子灑在松山附近的探子全部拔出乾淨,那麼,韃子就是個睜眼瞎,就是個聾子,也就如此沙盤上一般,對於松山之外的情況,根本看不見,聽漸見,諸位可明白本撫臺的意思麼?”袁崇煥笑眯眯的,信心百倍的說著,從一直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