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位巡撫,他還能做什麼?只期望這位年輕的巡撫別處意外才好,那他可真的就無法交差了。
趙率教卻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並未出言阻止,趙率教很想欣賞一下這位年輕巡撫的風采,看看他是怎麼衝陣的,至於危險,趙率教覺得,既然有衝陣的膽量,那也起碼應該有相應的武力的,戰場上雖然貌似很危險,可實際,也未必有那麼危險,他也不是歷經了多年的戰陣,也不是沒死?有著大批人手保護著,實際還是很安全的。當然,萬一出了意外,趙率教也認了,要降職也好,朝廷要怪罪也好,甚至治罪也好,他都認了,趙率教現在最想看到的,就是一個巡撫揮舞著扎馬刀去衝陣,衝著這一點,趙率教願意冒這個風險。
巡撫盧象升帶頭衝了上去,新軍的吳三桂也衝了上去,都督趙率教也衝了上去。
一心跟在新軍後面撿便宜的邊軍看傻了眼,他們大多數人,還是頭一次看到會自己上陣衝殺的巡撫,這還是文官嗎?這是巡撫嗎?
杜姓的總兵真的把眼睛都看直了,他是從延綏過來的,雖然也聽說過這位巡撫能上陣的傳言,可他覺得,這估計是吹噓,估計有水分,頂多就是這位大人在眾人的保護下,在戰場上走一遭,這就算是上戰場了,這就算是衝陣了。
可沒想到,實際情況確實那個年輕的巡撫大人,手裡揮舞著斬馬刀,策著戰馬,頭一個衝向敵人,看著巡撫提斬馬刀的架勢,就知道是見過血的,見巡撫提斬馬刀的輕巧勁,杜姓的總兵除了傻眼,只能傻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喂,我說,諸位,巡撫大人都上去衝陣了,咱們還杵在這裡幹嘛?等著巡撫給咱們分東西啊!”一個以前見過盧象升衝陣的參將說道,他見過盧象升衝陣的情景,這個景象,他自然不陌生眾人還在驚訝而痴呆他卻能提醒大家。
“咳輿……小“婆咳……”邊軍一個將領們,個個面紅耳赤,這句話把他們說得那個傷難道還真的杵在這裡不成?巡撫都上陣了,他們算個什麼?還杵在這等著分東西?這臉皮實在沒地方放。
“杜大人,您是我們這裡領頭的!您說句話啊!”有人說道。杜姓總兵是他們這裡官職最大的,似乎他發話是應該的。
“咳咳,咳咳”杜姓總兵真的是開了眼界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吐沫倒灌進了氣管裡咳了起來。
“咳咳……”“咳咳……”杜姓總兵喘著粗氣咳嗽起來,臉龐瞬間變紅,被眾人目光注視,這個杜姓總比只覺得頭皮發麻,這要是巡撫出個好歹,言官們再參一本他們站在一旁看戲的彈劾,他們這群人都得玩完。
杜姓總兵沒法答話,情急之下,抽出自己的刀,一拍戰馬,也學盧象升不廢話,直接衝。
杜姓的總兵這一衝,邊軍整個的被帶動起來。
“咳咳咳咳”杜姓總兵有苦難言,口水吐沫嗆進了氣管裡,話也說不出,咳得連肺都葉出來了卻不得不玩命的揮舞著馬刀去追趕盧象升。
盧象升的大旗,確實是一杆士氣放大器,一上戰場就立刻引起了轟動,明朝這邊計程車卒看見了遼東巡撫的大旗,立刻士氣倍增,勇呼著大戰。
盧象升帶領的新軍,不愧是jīng銳中的jīng銳。狠狠的切入了méng古右翼聯軍的隊伍了。
新軍的殺傷力,絕不是皇協軍可比的,兇猛,殘酷,不斷的帶起血huā。很快的切開méng古右翼的隊伍。
而méng古右翼聯軍的大漢們,則被猜忌籠罩著,面對明朝全軍壓上,特別是最能打的新軍也上了戰場,如同切才砍瓜一般的朝著這個地方衝殺,這些大漢們,面上急得慘白起來。
按理說,因該有人去攔截明朝的這隻隊伍的,可誰去?誰來阻攔?自己去阻攔了,別人會不會跑,道如今,已經接連跑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