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寧我勸你不要自誤,現在回頭還有悔過機會,不要一腳深陷泥潭裡無法自拔…今天你若對周學海老師出手,就是欺師之罪…倘若紀小寧你態度誠懇道歉,我可以向周學海老師那邊為你遊說幾句,對你過去的一時衝動行為,既往不咎。”
朱陽此刻根本不清楚,紀小寧突然鬼使神差出現在他辦公室裡,究竟是什麼目的,只能暫時先穩住紀小寧。
此時的朱陽,還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倖心理。
認為紀小寧出現在鶴市一中,或許真的只是衝著周學海而來…畢竟從始至終,他都未曾與紀小寧見過一面。
更談不上私人恩怨。
要私人恩怨,那也是紀小寧找上週學海才對。
但紀小寧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擊潰朱陽的所有心理防線,擊碎了他的所有僥倖心理。
紀小寧看著眼前老人朱陽,冷冰冰說道:“高一新生戶外集訓,高三學生戶外集訓。”
轟!
朱陽耳朵裡哄了一聲,如同被尖針刺了一下,頓時如遭雷劈,身體一僵,可緊接著是面色迅速灰暗下去,一下子沒了血色,居然兩腿一軟,身子直接癱坐在身後座椅上,這才避免了癱坐在地上的狼狽。
可此時的朱陽,情況也絲毫好不了多少,兩眼無神,只剩下無盡惶恐與絕望,四肢疲軟無力癱坐在座椅上。
“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朱陽兩眼佈滿血絲,直勾勾盯著紀小寧,帶著最後一絲瘋狂的咆哮嘶吼道。
看著朱陽如瘋狗般的神態,紀小寧知道,朱陽精神世界終於徹底崩潰了。
作為鶴市本土勢力,那些各個身家幾十億,上百億,只活在新聞頻道里的各方勢力高層,在鶴市中的能力,遠遠超過常人所理解的手眼通天。
更何況還有三大集團,七大家族臣服於紀小寧。
那已是隻手遮天。
倘若這些人出手,已沒有什麼是能夠阻擋得了這些龐然大物。
綁架鶴市一中學生,方家、許家這些西州市勢力,自然是幫不上什麼忙,他們是西州市的王者,不是鶴市的王者。
在鶴市若是論辦事效率,還是得靠鶴市本土勢力。
當許成文一通電話,聯絡上鶴市各勢力高層,聲稱神秘大師,想要綁架幾名鶴市一中學生時,可想而知,這些高層的表情如何精彩。
比許成文剛聽到時的錯愕,茫然無措目光,也好不了多少。
但這些鶴市高層,並沒有拒絕,全都默默答應下來。
他們誤將這一次行動,當作是神秘大師對他們的第一次考驗。
為了血髓鑽。
為了覺醒血脈之力,為了極道之境…這一點風險,他們甘願嘗試。
就是紀小寧叫他們馬上去殺人,這些高層們,為了自身利益,也敢狠下心腸,派人悄悄暗殺。
一切都是利益驅使。
不得不說,這些人的辦事效率,確實非常神速,為了向紀小寧積極表忠心,得到紀小寧許諾的血髓鑽,這些勢力各顯神通。
不到半小時,紀小寧便接到許成文的通訊。
許成文聲音有些古怪道:“大…大師,按照您的吩咐,鶴市一中的高一新生,那些傢伙一共綁架來了一百多人,不知道人數夠不夠?”
當聽到綁架人數時,就連紀小寧也是下意識一怔。
他只是要求隨便綁幾名學生。
一下子綁來一百多人,高一新生總共也才一千多人,這豈不是綁了十分之一人,恐怕是鶴市那些勢力高層,每人都綁了一名學生……
突然失蹤一百多名學生,這目標未免太大了。
他原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