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衝回屋裡將床地下的人拉出來,“國光,國光,你沒事吧。”都翻白眼了。。。。。。。。
“咳,咳,咳!!!”他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可算醒過來了,我鬆了口氣,倒了杯水給他順順氣。
手冢扶著胸口,還是面無表情。。。。就是有幾分蒼白。
“你沒事吧國光。”我看著他的面色恢復了過來,剛想說些什麼,走廊上就傳來了煙花的笑聲。
“活活活活~~~~~~”
這個死煙花,我現在終於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了,她剛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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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織,月織。”
誰在叫我?我迷茫的睜開眼睛,是國光啊。
“剛才做夢了?”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將我抱在懷裡。
我這才想起來,我們現在在飛去羅馬的飛機上,剛才在睡夢中竟然夢到一年前的事了,“你怎麼知道我做夢了?”
“你已經罵了煙花十分鐘了。”他嘴角抽了一下。
“是嗎?”我笑了一下,“我夢到一年前她結婚時的事,當然要罵她了。”
我一說國光也想起當年床底一遊記,臉色立刻鐵青了起來,看的我想笑又笑不出來,趕緊轉移話題,“哎,小夜終於要結婚了。”
“恩。”他點點頭。
“我好羨慕啊。。。。。”
“咳,咳。。。。”他咳嗽了兩下,“參加完婚禮就要立刻飛去澳大利亞參加今年最後一場網球公開賽。”
“恩啊,我知道。”我點了點頭,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也就沒有問出那句,‘你什麼時候娶我’,這幾年都成習慣了,所以也不對此抱有什麼希望了,大概我和他真的會是最後一個結婚的。。。。。。。。。。。
我轉頭看向窗外蔚藍的天空,沒有看到身旁的人輕微勾起的嘴角。
羅馬耶穌會教堂,真是積聚所有華麗奢侈於一身啊,我嘖嘖稱奇的看著場地內的佳賓雲集,政要名人,商界大腕,世家家主攜新生一代出色子弟,醫學界大家與新星,考古界名宿,網球界新星,多不勝數的齊聚一堂。。。。
也只有跡部家和東皇家才有這麼大魄力。
“那個是er的堂兄。”國光指了一下不遠處一個衣著光鮮華麗的男子,果然和er有幾分相似,說起來已經半年多沒見到er了呢。
“已經半年沒見到er了呢,我還以為這次他會參加溫網或者全美聯賽,沒想到他都沒參加呢。”我好奇的問著。
“恩,他好象跑去參加了幾場小型比賽,不過有跟我聯絡過,這次他家族有事所以沒能過來,不過,他說會參加十月份的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也是今年最後一場公開賽了。”
手冢和我站在場地的角落也被幾個記者發現了,不是拍照就是要簽名的,真的很煩,結果我就指引了他們一條明路,“大家看見沒,那邊那個戴帽子的眼熟吧,眼熟就對了,國際大大有名的‘少年武士’啊!”結果我話音剛落,一大群人就奔龍馬那邊去了,真叫一速度,龍馬瞬間就被包圍住了,自求多福吧。。。。。。。。
突然全場寂靜了下來,小夜一襲雪白的婚紗出現在紅地毯的那頭,那動人的風情讓全場人都秉住了呼吸,用傾慕的眼神看著婉若天人的小夜。
看著人家的婚紗,我就羨慕啊,直接拉著國光的領子,實在忍耐不住了,“國光,如果這次我接到了小夜的捧花,你就娶我吧!”
手冢立刻愣住了。
“吶,不回答的話就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