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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昏迷了近一個月之後,跡部終於慢慢轉醒了過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沙啞的聲音對忍足說,“侑士,幫我個忙。。。。。。。。”
佛不渡我,我自成魔
真田緊緊的攥著手上的報紙,整張版面都被跡部財團的少東跡部景吾,秘密結婚的訊息佔滿了,他在搞什麼東西!
一把將手裡的報紙甩了出去,拿起電話,撥通,“對不起,你播打的使用者,暫時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請稍後在播。”
怎麼不接電話!
再撥,“對不起,您播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在播。”
竟然關機了!
真田抿緊嘴唇,跡部景吾!你竟敢再次放開手,我不會饒了你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小夜!
“弦一郎,你幹什麼呢,還不快去練劍。”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過來,站在不遠處。
“哥哥。”真田皺眉看著自己的哥哥,真田敬一郎。
“被父親看到又會責罵的。”真田敬一郎和絃一郎長相很相似,都有一張嚴肅的面容,身材高大。
“哥哥,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真田看著哥哥。
“什麼?”敬一郎很詫異,因為很少在弦一郎的臉上看到這個表情。
弦一郎遲疑了一下,“算了,當我沒說,我先有事出去一下。”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跡部家去過了,月織那裡也去過了,凡是認識東皇的,他用這一天的時間跑了個遍都沒找到,倒是跡部家的那個管家竟然老淚縱橫的說,小姐應該已經離開了!離開了,去哪了??
真田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回來。
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個做夢也想不到的人影站在真田家門前。
眼前的人身穿古樸的月牙白和服,烏黑的發披散在身後,赤著景緻的雙足,腰間懸掛著一把佈滿古樸花紋雕刻的長劍,背對著身後的真田。
“望月?”真田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
望月離殤慢慢的回過頭來,平凡的臉上那雙妖異的碧綠色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真田。
“你怎麼會在這?”真田疑惑的問。
“我來找你比劍啊。”望月離殤微微一笑,看著真田疲憊的神色。
“我沒興趣。”真田微微一皺眉頭,就想走進大門。
“你不是一直都想擺脫我嗎?”望月的一句話,成功的使他頓住了腳步。
“我現在不想這些。”因為我還不是你的對手,真田在次舉步。
“不試試怎麼知道?”望月轉頭看著真田的背影。
真田不為所動的向前走去。
“那,在加上一個籌碼吧。”望月慢慢走到真田身前,嘴角一勾,“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你現在最想知道的事。”
“你說什麼!”真田猛的回過頭來看著她。
“沒錯,就是你最想知道的,東皇夜現在在什麼地方。”望月看著真田臉色大變的樣子,“怎麼樣。”
“怎麼比?”真田直視著她那雙碧綠色的雙眸。
“後天晚上,天照神社道場,我等你,記得,要用我送你的那把劍!”望月說完翩然轉身,以鬼魅的身法瞬間消失在了真田眼前。
真田又微微皺起了眉頭,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從十六歲那年,他就知道了,作為真田家族這代資質最好的自己,在一個十五歲的女孩面前竟然輸的毫無招架之力,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