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謙沒有堅持非要再給,就把錢收回去,只是東西卻堅決不拿。
吃完了飯,李謙問明瞭楊金葉的房間,想了想,轉身回去開啟後備箱,把自己這次出門前特意買的那把新吉他連吉他箱一起拿出來,把吉他箱裡自己記稿子的本子、筆之類的掏出來之後又蓋上,想了想,又跑到前面駕駛座找了一根大號的中性筆出來,拿著又走回楊家,到楊金葉的門前敲了敲門。
「楊金葉,我吃完飯了,要走了,你開開門……」
片刻之後,氣呼呼的楊金葉拉開門,就站在門口瞪著李謙,似乎餘氣未消。
李謙就笑笑,說:「的確是我的錯,我不該給錢的,但是那些煙和酒,就當是我送給你爸爸、和周圍那麼多鄰居的,待會兒你幫個忙,幫我把那條煙給大家分分,就說是我謝謝他們給我唱了那麼多好聽的曲兒。」
楊金葉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你別說,這丫頭其實長得不算多麼出奇的漂亮,但當她安靜地看著你的時候,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奇異的美——野生生的,活潑潑的,鮮亮亮的。
李謙就笑笑,抬手舉起吉他箱,遞到她面前,說:「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喜歡唱歌,我也喜歡唱歌,你請我吃了一頓飯,很好吃,你還給我唱了一首歌,還讓我聽到了那麼多人唱的那麼多好聽的歌,所以,我只是想送你一件小禮物。」
說話間,他蹲下,把吉他箱開啟,拿出那把吉他來,說:「這是一把吉他,我自己用過的,現在,送給你,不要拒絕,好不好?」
說話間,他掏出筆,說:「以後你要是想唱歌,想做音樂,在音樂圈裡碰到什麼難題啦,自己解決不了的,就可以拿著這把吉他去順天府找我!嗯,等再過幾年吧,那個時候,你隨便在音樂圈裡一打聽,就肯定有人能告訴你我是誰。」
說完了,就在楊金葉驚訝地目光中,他摘下筆帽,在吉他上小心地寫字——
送給楊金葉
好好學習,好好唱歌!
李謙
三行字剛寫完,李謙正想寫上日期,楊金葉突然伸手一把把吉他躲過去,皺著眉,一臉心疼的模樣,忙不迭地就拿手擦李謙剛寫上去的那字,「這麼好一把琴,你送給額就送給額,你做啥要寫字?哎呀,都不好擦咧……」
李謙愕然地看著她把那寫字的地方越擦越黑。
片刻之後,她跑進屋子拿出一把濕毛巾來仔細的擦,黑色的筆跡倒是擦去了,可即便李謙已經很輕很輕的去寫,但吉他那漂亮的紋理上還是留下了筆印。
楊金葉一臉惋惜,「額們學校裡有人會彈這個,額見過,也聽過,可好聽!他們那吉他,聽說很貴,看著還沒有這把漂亮,都讓你的字給弄壞咧!」
這一刻,李謙竟無言以對。
片刻之後,楊金葉瞪了李謙一眼,說:「你送額的吉他,額收咧,謝謝你!但以後,你不要隨便在琴上寫字咧,那不好!」說完了,她抱著吉他進屋,片刻後又抱著吉他出來,遞給李謙一個本子一張白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李謙,說:「你想寫啥,在紙上不行?」
那是一本高中二年級的數學課本,那是一張撕下來的演草紙。
李謙猶豫片刻,接過來,在上面寫——
楊金葉同學,你唱的歌,很好聽。
第6章 處子秀
7月24日,下午。
順天府,懷柔影視城。
王靖露已經換好了戲服,那是一身說不出是唐朝還是明朝的宮女服裝。嗯,今兒雖說陰著天,但氣溫並不低,且悶熱,穿上這身衣服,那邊化妝師給她打著粉,她的汗珠就已經忍不住從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裡一點一點地沁出來。
還好,化妝師說,王靖露的面板很細膩,過多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