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痕捏拳。
“什麼意思”,霍紹琛嗤笑,“你的寶貝女人早就上了莫夜瑄的床,我還親眼看到了,你沒看到人家多欲仙欲死”。
“你再說一次試試”,紀徹痕鐵青著臉提住他衣領。
“你還不清楚莫夜瑄對她有多好,她想要什麼他全都滿足,你別看莫夜瑄平時冷冰冰的,一旦愛上一個女人就像一團火一樣,你瞭解莫夜瑄是個怎樣的男人嗎,女人怕他,可是都不要命的愛他,有些女人甚至還寧願愛到死在他手裡,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你敢保證她不會真的愛上他”。
“你住口”,紀徹痕忍無可忍,砰的一拳塞上他臉。
一拳而言,不算什麼,可是看到他這副模樣霍紹琛卻愉悅起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也在怕不是嗎,你早就怕了,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
“什麼感情永遠只能放在其次,我呸,別把自己弄那麼偉大,你做給誰看”。
紀徹痕忍無可忍,寒著臉摔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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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微芝右手撐在額頭上,眯著眼,一晃一晃的打著瞌睡,蹙著眉,好像睡得很不安穩。
頭部忽然被人輕輕碰了一下。
微芝打了個激靈,猛的睜眼,“紹…:”。
看到面前的簡安時,臉上猛的掠過一陣沮喪,揉揉太陽穴,有氣無力的問,“什麼事”?
“總裁,你沒事吧”,簡安小心的觀察著她,“你臉色很不好的樣子,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用了”,這根本就不是醫院能解決的,微芝忽然感到一股絕望湧過來,不敢相信霍紹琛已經整整十天沒有音訊了。
十天…十天…十天。
這兩個字如詛咒般,十天啊,足夠一具屍體都腐爛了,也許霍紹琛被人殺了,被隨便的埋在哪裡,就像她曾經殺人一樣。
噢,不,她不敢想下去,騰地坐起,腦袋一陣發暈,臉色更蒼白了,幸得簡安迅速扶住她,“我看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微芝搖搖頭,一片迷茫,警方也沒有任何訊息,連莫斯梵翻動整個黑道也找不到他,突然之間像人間蒸發一樣。
如果他從此不回來了怎麼辦,以前他坐牢至少人還在那裡,如果他再也不回來了她該怎麼辦,怎麼等下去。
簡安看著她忽然又陷入呆滯的模樣嚴重的擔心起來,自從馬爾地夫度假回來後,本來應該是高興的事,可先是長時間的不來公司,這幾天終於來了,卻像丟了魂一樣,時而惶恐、時而焦躁、時而動不動就發怒,弄得人也憔悴了,跟了她這麼久,還是第一回見她這樣。
仔細琢磨了半天,簡安出去打電話去了。
傍晚的時候微芝接到了從警局打來的電話。
“什麼,你要我再等一些日子”,微芝撥高音,語氣近乎尖銳。
“你們警察怎麼辦事的,一個人失蹤都快十天了,你們沒找到就算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究竟是沒有認真還是沒有用,我們每個月納稅不是讓你們這群警察擺在那裡裝模作樣的”。
“不好查?你連一點常識都沒有嗎?他最後見到的是紀徹痕,不管他是誰,作為查案的基礎你不是都應該從他開始,難道因為他是你們的督察就不敢查了,所謂的警察秉公辦案難道都是做樣子的嗎”?
“他去外地辦案都將近十天了,事情會這麼巧,究竟他是去辦案還是故意想躲避”?
“你們要在這樣打馬虎眼糊弄我明天我就請律師告你們,告到你們身敗名裂,反正我現在除了錢之外什麼都沒有,你們自己看著辦”。
用力的啪掉電話,微芝忽然感到感到一陣由心底升出的疲憊無力湧出來,崩潰般的坐倒進皮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