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等她吃完後漫不經心的丟過去一句話:“以後和我一塊睡”。
“咳”,沐若煙最後一口飯險些嗆到。
“倉庫的床都被你拆了烤雞腿,你還能睡哪”,莫夜瑄聲音依舊是淡然的。
沐若煙卻控制不住紅了臉,暗自懊惱當時怎麼就餓昏了頭去把床拆了烤雞腿呢。
“如果你不願意,那你只能去倉庫的地上睡了”,莫夜瑄站起身來,邊說邊往浴室走去,“你仔細好好想想,是願意滿身的狗味還是飯都不能吃,今天的事我不會允許再發生了”。
“為什麼非要我和你睡不可”,沐若煙滿臉懊惱,她怎麼就覺得跟賣身差不多呢。
“怎麼”?莫夜瑄回頭,冷眸一抬,幾分譏誚:“莫非你還要守身如玉的回去和紀徹痕成雙成對,你覺得還有可能嗎”?*
“為什麼沒有可能”?沐若煙吶吶的張口。
莫夜瑄沉默,那張英俊的臉頰青白色的光芒交錯,眼底驟然冰冷,轉瞬,驚濤駭浪,解釦子的雙手用力將胸前的珍珠紐扣一扯,“嘩啦啦”的扣子掉下來,發出崩斷的聲音,沐若煙困難的放下碗,他已經徹底的被惹怒了,緩慢的走到她面前扣住她手腕一提力就把她拉起來,“看來你到現在還弄不清自己的處境,做了我的女人你以為你還能和別人在一起,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這輩子都別想和他在一起”。
沐若煙被他失控的怒吼聲驚呆了。
“你若再敢說一句要和在一起,沐若煙,我絕對會殺了你”,莫夜瑄冰冷的發出警告:“我得不到的女人別人也休想得到,我說得出做得到”。
語畢,甩開她,“砰”的甩門進了浴室,沐若菸頭昏腦脹的戰在客廳裡,手腕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窒息的溫度,無疑,這個男人很可怕,可這一切都來自他的佔有慾…。
事到如今,也許她該認命,就像方夕說的,也許把他哄高興了,他會對自己好點,至少也可以打個電話回去報個平安。
傭人們進來把飯菜收走,沐若煙坐上床,眼睛疲累的打起架,忍不住倒在她後面的床上,睡得朦朦朧朧身體被抱起來,有個結實熟悉的身軀包裹住她,被褥很軟,鼻息上都是男人該有的獨特麝香味。
就像…很久以前的曾經一樣…。
強烈灼熱的呼吸使勁深埋在她頸窩裡,她不得不扭開臉,充滿檸檬味的牙膏味和淡淡的煙味飄進小嘴裡,極盡纏綿的佔有。
“唔…”,沐若煙身心加快的跳動,另一邊睡眠意識和反抗意識反覆糾結,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他想吻你的時候從來不會在意其他的。
“我很累…:”,不由得小聲說了一句。
莫夜瑄移開她的紅唇,慢慢移向她耳機,作弄似地逗咬著她白嫩的耳垂甚至還將溼熱的舌頭伸進她的耳朵內,做更進一步的探索。
他從不是個情慾強的男人,可是自從遇到她後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他喜歡她的身體,除了她身體裡的味道他甚至無法忍受其他女人。
“別這樣…”,沐若煙被他純熟的調情技巧給逼出一陣陣的顫抖,不得不睜開眼睛,面前的男人放大清晰的俊臉,輪廓深邃,額前的劉海有幾縷溼漉漉的粘著額頭,碧色的眼珠蘊滿濃濃的情慾,唇角還帶著一縷淡淡的笑意,赤著上身,小麥色的肌膚緊貼著她。
她呆了呆,面前的男子哪像是別人眼裡畏懼的絕情男人,更不像是警察通緝的犯罪分子,簡直…有點像個孩子,慾求不滿的孩子,更和剛才兇她的男人完全不同。
而且這樣一看,他長得真漂亮、迷人,她的臉不自禁的紅了。
趁她發呆,莫夜瑄微微側頭再次霸道的吻住她的唇,深深的,舌尖拂過她,掀起一陣顫慄。
他吻的非常舒服,和平日又有些不同,紀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