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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一早,紫紋爸媽去了爺爺家串門,林紫紋把大門一插,自己在屋子裡整理這幾天的勞動成果。詞曲都已經寫完,但一直沒有機會反覆彈唱,許多細節還需要推敲,一些音節還需要潤色。一直忙活到下午終於搞定,林紫紋翻抽屜找出自己的存摺,鎖門上街。
先在路邊小鋪喝了碗豆腐腦,林紫紋去銀行把存摺上的80塊錢取了70出來。這張存摺是去年他讓媽媽給辦的,林紫紋在裡面假模假樣的存了80塊錢掩人耳目,大人們還誇他懂事,今天要派上用場了。
花兩毛錢坐公交車到百貨大樓,林紫紋轉了一圈,用35塊錢買了5盒空白磁帶。這些錢夠普通孩子一個多月零花了,不過林紫紋和林紫川以前經常贏別人的玻璃球賣錢,手裡比同齡孩子寬裕些。
晚上吃完飯,林紫紋先拿著蒼蠅拍上竄下跳的把蚊子都拍死,然後出去打了會兒羽毛球當作飯後運動。八點鐘準時回家,趴被窩裡看電視劇《雪山飛狐》。一家三口聽完片尾曲《追夢人》關燈睡覺,準時準點。
第二天星期一,林紫紋吃完早餐揹著書包出去轉了一圈,算著時間爸媽都出去上班了,回家開工。紫紋爸爸喜歡聽歌,家裡光唱片就有幾百張,去年還花200多塊買了雙卡錄音機,在92年這東西還不普及,以林家的收入來說也是個奢侈東西。連彈帶唱鼓搗了一上午,林紫紋錄好一盤帶子,裡面只有一支整首的歌和其它歌曲的彈唱片段,把這帶子翻錄了一盤備用,抄了幾張歌詞節選,整理好後一起裝進書包。
紫紋爸媽中午在單位吃飯,食品公司離紫紋家並不遠,不過林紫紋自己做飯很有一套,所以二人中午也就不回來了。錄完帶子林紫紋心情很好,到市場買了條鯉魚回家燒了,又炒了點青菜,慰勞慰勞自己。
下午林紫紋按時去學校上課,同桌白泓比他晚到了一點,坐下先問:“上午沒來上課,怎麼了?”
“我逃學了,幫我保密。”林紫紋笑嘻嘻的一臉不在乎,也不對同桌隱瞞。
“那落下的課怎麼辦?你怎麼和老師說?”白泓有點生氣,她挺關心同桌的。
林紫紋從書包裡拿出個本子撕下一張紙,伏在桌上,左手捂著紙,右手飛快的在上面寫字。寫好後先象老電影裡的地下黨一樣警惕的掃視了一下四周,表情做作誇張,然後拉了拉白泓的衣角示意讓她悄悄看。
白泓看到的是一張請假條,字字圓潤筆角無鋒,標準的公文格式,內容大意是林紫紋昨日感冒,上午在家退燒,家長由於工作忙沒能當面向老師請假望見諒之類,落款是個女人名字。
如果不是親眼見林紫紋寫的這張假條,白泓肯定以為這是林紫紋的媽媽寫的。這張冒牌請假條比真的還真,白泓忍不住問:“你自己寫這個不是一天兩天了吧,這第幾次了?”
林紫紋屈著兩個手的手指假裝數了一會兒,說:“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寫,這麼多年,算不過來了。”
白泓想了想沒說什麼,只模仿武俠小說裡佩服的神態,抿著嘴唇朝著林紫紋伸出兩個手的大拇指。
快上課時班主任陳老師來了趟教室,林紫紋表現出一種“我很虛弱”的神態,主動上講臺遞交了假條,順利過關。90年代初電話很不普及,許多老師和家長只能在期末的家長會上見次面,學生平時請假都是一張假條了事,林紫紋用這種方式造假已經習以為常。
下了第一節課,林紫紋又跑去找陳老師請假,謊稱“頭有點暈,回家吃點藥就行,一會就能回來。”陳老師關心了一番直接批准他回家休息,剩下的自習課就不用回來上了,在家把作業寫好就行。林紫紋回教室背上書包走人,讓班上一些同學很是羨慕。
出了校門林紫紋直奔馬路對面的市郵電局,把那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