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達對陸漸紅的安全保衛工作可是不敢掉以輕心了,在回到別墅以後,先是和黎姿一起裡裡外外對別墅進行了檢查,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讓陸漸紅進去。
進了房間,陸漸紅便點上一根菸沉思起來,左冷禪的死大有疑問,按照黃曉江所說,張錦傑曾前去提審過他,他當時就想爆粗口了,雖然他是政法委書記,但是他審個毛啊,又不是具體的辦案人員,不過這也怪不了黃曉江,張錦傑畢竟是政法委書記,過問案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難道左冷禪的死與張錦傑有關?
陸漸紅的眉毛皺到了一起,在這個時候牽扯到一個省部級的官員,是他所不想看到的。在來江東的時候,任老爺子就告誡他,在換屆之前,一切保持低調,不妨沉寂一陣子,而再次掀翻一個副省級的領導,勢必又得掀起軒然大波。
這時安然推了門進來,聞到一屋子的煙味,不由奪下了陸漸紅手中的煙,道:“你真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的傷還沒好呢。”
陸漸紅笑了笑,將安然摟在了懷中,安然見他的手有些不老實,便笑著撥開他的手,道:“你別忘了醫生是怎麼交待的。”
陸漸紅長嘆了一口氣,道:“我這是忍欲偷生啊。”
第1642章求救
左冷禪一死,張錦傑和馮殿玉都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隨著左冷禪的死,他們腐敗的證據便都化為飛灰了,心情激動之下,兩人晚上去了一個酒店,好好喝上兩杯。
五牛酒店在左冷禪被抓之後便被查封了,不過現在已經開了業,名字自然不再叫五牛,而是叫七喜,接手的老闆姓鄭,名字就叫鄭七喜。
今天是第一天開業,鄭七喜請了燕華市委副書記、工業開發區管委會主任管成祥、市委宣傳部長駢先沖和市委副秘書長、辦公廳主任王惠,這三個部門可都是招待業務繁多的部門,如果能接到他們的單,那以後還不數錢數到手抽筋?
張錦傑和馮殿玉剛從車上下來,管成祥的車也到了,一見是這二位,便打著招呼道:“張書記,馮廳長,這麼巧,也來吃飯。”
“這不是管主任嗎?”馮殿玉笑著道。
張錦傑卻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便進了去。
管成祥心頭罵了一聲,擺什麼鳥譜。
且說張錦傑和馮殿玉進了小廳,鄭七喜能盤得下這個酒店,自然是眼頭熟絡的人,一看是這二位領導過來,那可是平時請也請不來的,當即安排廚房儘快上菜,並且免了這桌的單。
馮殿玉給張錦傑倒了一杯酒,恭維道:“張書記,這次要不是你出手快,麻煩肯定不小啊。”
“話不要亂說,嘴巴放穩一點。”張錦傑白了馮殿玉一眼,不過心裡還是很得意的。都說左冷禪聰明透頂,看來傳言並不準確啊,在看守所裡提審了左冷禪,他只是跟他說了一句話:“只要你死,我可以保住你兒子。”
左冷禪當場就表示,只要能保住左君寶的平安,他寧願一死,把一切都爛在肚子裡。
而後,張錦傑便悄悄塞給了他一小包氰化鉀。
現在左冷禪一死,一切後顧之憂都解決了,他自然輕鬆得意得很。
馮殿玉跟他幹了一杯,道:“張書記,那左君寶那小子怎麼辦?替他開脫難度很大啊。這小子可是砍了陸漸紅的秘書的,陸漸紅不是一般的護犢子,如果替那小子說情,陸漸紅很有可能翻臉。”
張錦傑把杯子向桌子上一放,道:“你是不是被嚇傻了?保左君寶?傻子才這麼幹。左冷禪死了,誰能奈何得了咱們?左君寶這個沒腦子的富二代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陸漸紅不是護犢子嗎?由得他去折騰吧。”
馮殿玉一臉奸笑道:“高,真是高,張書記,我敬你一杯。”
而在另一個包間裡,管成祥、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