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送交法庭。那紙盒呢?”
紙盒?紙盒,我們用火鉗夾著扔廁所裡了。那麼髒的東西,誰還保留啊?
律師直拍大腿,這是物證啊!俗話口說無憑,指的就是這個。無論多麼髒都得保管好。
龐曉月說:“那張秋生罵我們呢?罵人不犯法?”
罵人得看是怎樣的罵法。如果是有所指的,並且起到了侮辱效果應當是犯法。如果一般的爆粗口,只能說明這人素質低,算不上是犯法。如果是雙方相互對罵,就更談不上犯法了。
三個女生都不說話了,她們是與張秋生對罵。老孔就在這時說:“張秋生罵龐曉月沒脖子,罵李婷婷臉大,罵梅麗黑的像煤球。不過她們也罵了張秋生,而且是她們先罵的,粗話細話都罵了。這個能不能給張秋生加個罪名?”
老孔在派出所留了案底。他怕這些學生上法院,事情搞大了他就脫不了干係。萬一張秋生在派出所搞到了筆錄,還有他自己的檢查,肯定要拿法庭去。
律師嘬牙花,嘖,這個錢他賺不了。律師站起來收拾檔案包,說:“我還有事得出去。你們這算是對罵,談不上犯法不犯法。俗話說,相打無好拳,相罵無好言。我勸你們,同學間要相互團結,別小題大做了。”
吃了如此的大虧,卻拿張秋生一點辦法沒有。這口氣咽不下去,左思右想,這事得怪王朋。這個王朋絕對是奸細!上次那個大箱子,也是他出的鬼主意。這次他居然說吃過那屎,害得我們跟後面吃。
幾個人一肚子氣沒法出。只能找到王朋,將他狠狠地打了一頓。連女生都一人踹了王朋幾腳。
王朋艱難地摸到自己床上,喘著氣說:“噝噝——,哎喲,那,那啥,張秋生呢?”
單有餘等人大吃一驚,難道是張秋生打的?不會吧?不過呢,你小子也活該,誰叫你老是當叛徒呢!
不是,不是,王朋急忙宣告:“是劉平靖那些狗日的。我想請張秋生幫我,將那幾個雜碎打一頓。”
不行!單有餘嚴肅地朝王朋吼:“你他孃的,從來是吃人飯不幹人事。要打,你自己打去,憑什麼攛掇別人啊?啊!”
其他王鵬、閻敬文與蔣是炳都紛紛罵王朋。王鵬說:“劉平靖現在與張秋生是血海深仇,卻抓不著張秋生的把柄。屎是他們搶著吃的,還花了一百元錢,張秋生沒拉他們。如果張秋生動了他們一根指頭,那些雜碎從此就會訛上。”
單有餘大喝一聲:“走!別理他。”
這是王朋的悲劇,被打成這樣都沒人同情。
單槍匹馬,將校學生會的一幫人打趴,並且叫他們吃屎。張秋生在雙江理工立即成神,粉絲如雲。
張秋生沒有成神的喜悅,也沒成神覺悟。照樣吃飯,睡覺,上課,以前怎樣現在還怎樣。
中午下課,有個美女站在教室門口找張秋生。眾色男又一次炸開了。美女吔,真的是美女吔。這樣級別的美女,在我們學校,恐怕也只有凌靜能與之相比吧?
能者無所不能啊,既會哄人吃屎,又會泡美女。難怪他說我們學校全是醜女了,他有說這話的資格。
張秋生不理睬這些亂七八糟,對這女生問道:“你找我?”
是的。我叫夏瓊,是鄧二丫叫我來的,張秋然也知道。哦,我與張秋然是上下鋪關係。
任何人要找張秋生辦事,有這句話就行了。“找我有事?”張秋生問完,又說:“我們先去吃飯。肚子餓了。”
張秋生將夏瓊帶到二食堂。從不在食堂吃飯的張秋生,怎麼將夏瓊帶到食堂?口袋裡錢不多了。帶一個陌生的女生吃飯,去大排擋總不合適。去中檔飯店,口袋裡錢不知夠不夠。
張秋生倒沒認為夏瓊是什麼了不得的美女,他美女看得多,有點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