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儘快讓張秋生將我們中的招解了。再晚我們可能一個都跑不了。我不知道各位大師過去的事,但警方辦案從來都是拔出蘿蔔帶出泥,別到最後連國際刑警組織都出來了。
這些降頭師哪個沒幹過一點壞事?不過有些人心存僥倖,認為中國警方不會管他們在南洋的事。或者即使管,也不至於引來國際刑警組織。
南洋這夥人就開始爭論。正在此時張秋生回來了。潘祚富撇下爭論,問張秋生道:“我們不管投資專案,你只說一下大概需要多少錢?我們好準備。”
無意中竟然救了王紹洋一次,張秋生心裡正覺憋得慌。一般情況下,他不願殺人。像這樣強迫王紹洋們挖地是最好。可惜了大好機會,真的是吃人嘴軟啦。
對於潘祚富的詢問,張秋生懶得理睬,說:“不知道,這個不歸我管。”
潘祚富不棄不捨地說:“那你進去幫我問問校領導,或吳煙她們?關於贊助款,我們已派人去建委繳了。”
已經是課外活動時間了。張秋生將吳煙找到。第一件事不是幫潘祚富,而是他自己的問題:“王紹洋殺了人,要是不報警的話,我算不算知情不報?”牽扯到修真人的事,張秋生不太清楚,所以要問資深修真人士。
那當然要算知情不報了。也是好奇心促使,吳煙也免不了要問一下:“王紹洋幾個殺了人?殺的是什麼人?”二十多天了,那幾個婦女天天來二十一中。吳煙有點好奇心也是難免。
你還記得那次麼?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城郊結合部。一個老頭帶著徒弟打我的埋伏,放出許多小鬼,害得我連酒罈都當短劍使?
吳煙想起那個恐怖鏡頭,臉色為之一變,說:“這人殺了沒事。一嬰化九鬼,人人得而誅之。就是說誰將這人殺了都沒事。不僅沒事,反而有功。”
張秋生更鬱悶。他就想以不能知情不報為由,再次將王紹洋們搞進牢裡去。他們殺人沒事,倒反而有功了?於是張秋生就鬱悶。得想個辦法,讓王紹洋再進去一次。純粹的坐牢不好玩,應當還讓他們挖地或做其它苦工。
先將這事丟一邊,張秋生從來不為難自己。接著提第二個問題:“哎,你們能不能讓劉姐,那個,在潛水俱樂部再隔四個房間?許大海、屈無病、伊鵬矢還有枟自樂要。
不管怎樣,你們身上的飛劍,還有孫不武的銅尺都是他們的。適當的照顧一下,我看也是應該的。”
行。三個班長回答得很快。硬生生的將人法寶搶來,雖然符合修真界規矩,但也太不像話了。確實要補償他們一點。
兩個問題說完,張秋生就打算找狐朋狗友玩去。他壓根將潘祚富的要求給忘了。還是那句話,這傢伙不是記憶力不好,而是很多事他根本不往心裡去。贊助啊,投資啊等等,都是領導們的事,與我這老百姓不相干。我將南洋人弄來,就算完成了任務。你們談,談好了我給他們解穴。
張秋生在學校裡沒找著那些損友,連曹忠民一幫人都不知跑哪兒去了。最奇怪的是,剛才還與他說話的吳煙等幾個班長,轉眼就不見了。
幸好遇到楊威等幾個普通同學。一問才知道,這學期流行比武。同學們都去政府剛劃撥給二十一中那邊土地上打架了。
原來打架的地方被租來做停車場,甚至整個村子都被好年華等幾個公司徵收。這幾個公司新成立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要在學校對面建一個樓盤。
所以這個以愛打架出名的學校,學生們都去後面新的場地打架了。
地是劃撥了,但還沒正式施工,這兩千餘畝的地成了打架的好地方。此時這兒正塵土漫天,灰砂滾滾,拳腳相交,呼喝連連。幾百人在這兒打紅了眼,真正的生死相拼。
其中有許多人張秋生都不認識,估計是這學期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