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立即加緊攻勢,也不想就此殺了他,只是給倒黴上再加點倒黴。
張秋生雙手握刀死死盯著飛劍。只要飛劍一動立即就拍。大金那叫一個鬱悶。聽都沒聽說過,打架打出個這樣的局面。我這麼個正宗金丹期的修真高人,被這麼個小屁孩打成這樣。這,這,飛劍躺地上起不來。各位道友,你們遇過這種情況麼?
吳痕不知道大金是如何的鬱悶。他正在救護站裡一個個認真地檢視受傷的同學。服過還陽丹的同學個個呼吸平穩,看來是度過了危險期。沒服過還陽丹的同學就明顯差得多。死當然不會死,但今後的體質恐怕夠嗆。
突然眼睛一花,張秋生爺爺又來了。吳痕趕緊打招呼。張道函說:“剛才丹帶少了,不夠同學們分。我找人又要了點。你給剩下的同學每人一顆。”說著遞給吳痕一個布袋。
吳痕開啟布袋向裡看看。憑感覺這些丹極珍貴,但他不認識。吳痕回頭朝張道函望著。張道函說:“紫金丹而已,快喂。”
紫金丹,還而已。一點不比還陽丹差好。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這麼珍貴的丹竟用布袋裝。要是我們家必定要用玉瓶,還要加上封印防止靈氣走失。
清玉法師幫著吳痕將這些丹餵給了同學們。然後對張道函說:“阿彌陀佛!貧尼清玉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覺得當說就說,覺得不當說就別說,問我幹嘛?
清玉法師又躬身行禮,雙手合什說道:“阿彌陀佛!誠哉斯言。貧尼想說的是,施主所為雖是大善之舉,卻有失公允。”
嗯。你說得也有理。善非善惡非惡,地獄未盡誓不成佛。可我只有這麼多丹,當然要給我喜歡的人。難不成喜歡的人偏要對他們惡,憎惡的人偏要對他們善。這又是個什麼道理?
張道函說著又舀出一個袋,說道:“這個袋裡是龍涎丹。每個同學一顆還剩兩顆,你看怎麼分就怎麼分。哦,這個乾坤袋送給你了。你四處救人普降甘露,需要一個東西裝法器。”
張道函又是說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個。留下清玉法師站那兒苦苦思索。
吳痕沒見過龍涎丹,但聽說過。龍涎丹給人補血當然是沒話說了。但它最大的功效是增添修為。無論是修真人還是習武人都非常需要。往往為了一顆都能打得頭破血流,張秋生爺爺卻舀來給普通人補血。張秋生這小子舀東西不當東西是有來歷的,根子就在他爺爺身上。
龍涎丹喂完同學,吳痕將乾坤袋交給清玉法師。清玉法師看看袋子裡真的還剩兩顆。取出來遞給吳痕,說:“我得了乾坤袋,這丹你舀了。”
吳痕怎會要。再麼珍貴的東西,不是自己的他絕不會要。吳痕說:“這是前輩給您的,我怎麼能要?您舀了還可以救人。”
再說張秋生握著長刀,像rì本鬼子探地雷一樣盯著飛劍。前胸後背還插著十幾把符劍,像刺蝟一樣。那樣子怎麼看怎麼滑稽。這傢伙悲催的地方就在於倒黴都沒人心痛,反而讓人發笑。
說沒人心痛也不完全對,如果二丫、向梅看到他這樣必定要心痛。
逃竄的修真者全部抓獲。四個修真少年回頭,三個少女看到張秋生這樣立馬心痛了。
三個少女快步跑到張秋生身邊,小心翼翼地將符劍一一拔下。又將三張愈傷符打給他。整個過程張秋生都沒動一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飛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稍有鬆懈,飛劍跳起來在脖子上繞一圈就是人頭落地的結局。
果然,大金以為三個少女為張秋生拔劍是個好時機,立馬伸手一招。飛劍一跳,張秋生竄上去一拍,飛劍應聲落地。這就像汽車一樣。剛剛啟動的汽車半截板磚都能擋住它,等到它加速就擋不住了。
大金就不服,手一伸又招。張秋生竄上去再拍。招,拍,落地。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