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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物價低,自己製做的也簡單,用的是尼龍布、碳素管等等。不像那些用航空鋁材帆船帆布的貴,這樣也差不多不吃虧。
張秋生本來是要白送的,吳煙與他講價那就講價吧。這樣除了成本還賺了四萬,倒也不錯。
他對自己的製造水平一點把握都沒有,只能給那些修真青年及其跟班用,反正他們摔不死,跌個重傷什麼的他們有這個符那個丹的。
課外活動就指導修真青年們怎樣飛。也不止修真青年,像王長青等小區的孩子,曹忠民等一夥,高二四班的那些外國佬都要求參加。反正是以五十人為滿員。
各運動隊都去省城參賽了,這些人回來要玩三角翼怎麼辦?到時候再說吧。
張秋生正在指導曹忠民幾個,突然一個人拉了他一下,回頭卻原來是唐茜。唐茜軟語相求:“秋生哥哥,帶我玩一下好不好?”
想想自己大清早的把人家孩子弄哭,張秋生非常過意不去,儘量將聲音放平和地說:“這個,你們初中生不能玩,太危險。我帶你飛怎麼樣?”
唐茜高興地跳腳說:“我就是這意思。秋生哥哥真好!”唐茜現在是初二,在初中部也屬於佼佼者。不僅長得漂亮,學習也好。是許多小男生暗戀物件。只是二十一中五虎上將中有兩個都是她哥哥,那些小男生沒一個敢招惹她。何況梁老師是她姑姑,就更沒人敢招惹了。
從此二十一中的學生又多了一個玩的專案。其他學校學生不是玩電子遊戲,就是打檯球或看錄影時,二十一中的學生玩得不亦樂乎。時間簡直不夠用,差不多成天都待在學校。
張秋生的打算不是隻準修真青年玩麼?實際情況哪有那麼好?這麼好玩的東西不摻和一下,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於是找那些擁有三角翼的借,都是同學能不借麼?
張秋生嚴格規定,誰借誰必須教,必須親自帶,必須保證安全。並且邀請各班長開會制定cāo作規則,安全守則等等。
潛水俱樂部購置了三輛大巴。計劃是每天從八合湖發車到金牛湖,晚上從金牛湖發車回八合湖。目的是方便那些挖地尋寶的修真人士。
星期rì下午過來一輛大巴,接二十一中的學生去巡查。今天去的學生都帶著三角翼,在天空中俯視著下面的田野。吳煙給這些修真人士規定,如果發現有不按照要求種菜的,視情況扣點。
有人問這個點扣了幹什麼用?吳煙說:“我們合同不是三年麼?這個點就是扣合同期限的。現在一個點等於多少時間還不好定,等到年底將所有被扣之點匯總,分成上中下三等。下等立馬到期,押金不退,重新換人。中等扣一年,上等扣半年。一點沒扣的合同照舊。”
修真人士氣得大罵吳煙這丫頭真壞,可也沒她辦法。這個制度針對所有人,包括柳家、李家、華家、韓家及終南派。這些世家門派都來了,吳煙鐵面無私一視同仁。
上個星期rì是用腳走著巡查。那麼一大片地根本走不完,連二十分之一都沒走完。今天是在天上飛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五十多人分開飛幾乎是將這片地查了個遍。
每個三角翼上,都給配了一個半導體喇叭。發現有什麼不對,立即就在半空喊某某什麼情況扣幾點。
氣得下面的人跳腳大罵,可也沒辦法不是?他們在地下,人家在天上。這些挖地的都是些開光期修真者,甚至連開光都沒有,有的乾脆是請來的民工。
修真者最愛面子。如果是在地上查,扣他幾個點沒人知道。你在天上大喇叭一嚷,四面八方都能聽到,以後還做不做人?大家又罵吳煙,這丫頭最壞,什麼歪點子都能想出來。
張秋生與吳煙就像一對冤家。吳煙經常用扣點威脅人,同學們都罵張秋生。張秋生想出來三角翼,修真人士都罵吳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