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們認為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如果一句真話裡不摻雜九句水份那都不算本事。張秋生這句話意思就是說開車很簡單,稍微學一下就會。
張秋生下車將駕駛位讓給吳痕,然後說了下離合器、剎車、油門等等的作用,就讓吳痕自己去開了。方向盤?cāo,方向盤有什麼好說的,你想往哪就往哪邊掰。其它的什麼燈光、儀表?這大白天的管它燈光幹什麼?還有這荒郊野外四處無人的也無需開轉向燈。儀表就更不用管,什麼速度、里程、油量暫時都別睬它,你就只管開。你要知道,現在我們是在西伯利亞雪原,不是在中國的大都市。沒有交叉路口,沒有紅綠燈,沒有行人,沒有會車,所以小車不翻只管開。那些在國內要求的什麼倒樁、壓餅、起伏路、S路、側位停車、過單邊橋、雙邊橋等等等等都是因為中國人多,怕出交通事故而要求駕駛員技術必須高超。交通管理部門也有點吃飽了撐著,不折騰人顯不出他們的權力。
張秋生將座位調平躺上面睡覺,隨便吳痕折騰去。
畢竟吳痕不是普通人,除去修真之外也是聰明絕頂。加上身體的協調xìng,方向感、速度感、距離感都異於常人,還有無論怎樣折騰都不知道累。就這樣,車子在他手上一會無緣無故停車,一會突然往前一竄,一會又無故熄火。但是,不管怎樣,他總算是將車擺弄進了城。
現在吳痕算是“會”開車了,卻又一次將車開進溝裡。張秋生不得不下車,與吳痕兩人將車抬起來。在來的路上也抬了無數次,當然也不在乎多這一次,反正他倆有的是狗力氣。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吳痕,在這冰天雪地就是中國南方的老司機也難免要將車開進溝裡去。
兩人下午四點多鐘出城,跌跌撞撞歪歪扭扭晚上八點多才回到臨時據點。尤金娜大嬸給他們留著熱飯。尤金娜大嬸現在對張秋生比對自己兒子阿廖沙還要好,讓李、孫、宋們嫉妒的眼紅。只要阿廖沙在家,這三個就要他當翻譯對尤金娜大嬸說:張秋生長的歪瓜咧棗,好吃懶做偷jiān耍滑,睡覺打呼嚕,還有腳也特別臭。大嬸您就別喜歡他了,喜歡我們吧。我們可是新時期的好青年,社會主義的四有新人。
尤金娜大嬸知道他們是開玩笑,因為他們說這些話時總是嘻皮笑臉,而且很多時候張秋生就在當面。尤金娜大嬸喜歡張秋生不僅是因為他送了很多東西,而是他對長輩的那種打心眼裡的尊重,讓大嬸由衷的就是喜歡他。
兩人飯剛吃完,李滿屯就張羅著打撲克。大家無一例外的踴躍參加。本來就是閒的無事可幹,一天到晚窩在這兒總不能成天練武吧?
張秋生高高興興從揹包裡拿出撲克,李滿屯一把搶過來說:“老張就別摻和了,你站一邊看吧。要不睡覺去?”
這是怎麼啦?高高興興打個撲克,還搞歧視xìng待遇?李滿屯趕忙說:“老張,別誤會。我們小老百姓可不敢跟你這千王打撲克。你老人家要是作起弊來,我們就只有輸的份。”
孫不武也說:“就是,打撲克就是圖個樂和,可不是找虐的。”
張秋生就不服了:“靠,誰作弊啦?撲克還沒打呢,你們就說我作弊,什麼意思嘛?”
“我說老張啊,”宋念仁現在也學著李滿屯與孫不武叫老張:“你要是牌好呢,那肯定是不會作弊的。要是牌不好呢,那就難說了。”
唉,人怕出名豬怕壯啊。張秋生搖搖頭說:“要說作弊,老吳也一樣作弊,他真氣不也可以外放?真氣能夠外放就可以偷偷看牌。你們以為他是好人?知道老古話是怎麼說的嗎?咬狗不叫,叫狗不咬。”
吳痕一般不參與高一一班的幾個人鬥嘴。他有自知之明,鬥他們不過。高一一班的這幾個都油嘴滑舌,無理也要攪三分。一般情況下,這幾個人鬥嘴,吳痕都端一小板凳坐著看熱鬧,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