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中落下,方一落地便一個虎躍向張秋生撲來,這才是它的真正看家本事。
武松打虎張秋生不知看了多少遍,知道老虎招式是一撲一掀一剪。他自忖沒有武松的本事,可以騎到老虎背上打。這個老虎的塊頭如同大象,即使騎上去也壓不趴它。再說了,這老虎的鬃毛像鋼絲刷根根直立,騎上去也戳屁股。
空中的飛虎如同空軍,張秋生是陸軍與空軍作戰。地上的飛虎就像坦克了,步兵PK裝甲兵。這戰沒法打,還是就地翻滾避讓。飛虎果然是一撲一掀一剪,幸虧知道它的招式而滾的遠,沒被接著的一掀給掀倒。也幸虧滾後沒有站起來。否則飛虎那如同鋼鞭的尾巴肯定要掃到他腦袋。
飛虎見自己超級無敵絕命三殺技沒有奏效,氣的哇哇大叫。叫聲中突然爆起又是一撲一掀一剪,張秋生還是翻滾避讓。飛虎再撲,張秋生再讓。好在這兒雖然荒涼,但場地寬敞可以供張秋生盡情翻滾而不會被飛虎逼進死角。再撲,再讓,如此反覆,再次形成了比拼耐力的場面。但現在的比拼耐力已不是迫不得已,而是張秋生有意為之。飛虎放棄空中優勢,說明它耐力不行。那就偏偏要消耗它的體力,直到它jīng疲力竭為止。到那時,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是剛剛想起身上還藏著一支打鬼鋼鞭,不算手無寸鐵。
飛虎攻擊節奏越來越慢,往往一次進攻後要等很長時間才組織下一次攻擊。是時候了,飛虎又一次進攻,張秋生還是翻滾避向一邊。但這一次翻滾過後張秋生站起來了,掏出鋼鞭對準剪來的虎尾用力敲去,然後迅速閃向一邊。
“哇嗚——!”飛虎吃痛大吼,接著就是一掀向著尾巴被敲的地方撲去。張秋生早就閃在一邊,見飛虎靠的近前對準虎後腿又是狠狠一擊,又是迅速閃過一邊。飛虎毫不遲疑的又是一掀,如同前一次的翻版,飛虎的另一後腿被重重的擊中。
“啾嗚——。”飛虎慘叫,叫聲中已少了很多的憤怒,更多的是疼痛難忍。飛虎有了退意,這個鬼它吃不了。拖著受傷的後腿,飛虎掉頭準備撤退。但它的尾巴還是高高的翹著,表示它並不服輸。不服輸最好,張秋生躍起來,雙手握鞭對準這豎的像旗杆一樣的尾巴根部狠狠一掃。老子先把你三式滅掉一式,張秋生快速飄過一邊。
實際上飛虎的三式已被滅掉兩式,它兩隻後腿受傷已掀不起來。但本能讓它還是一掀,可是後腿支撐不了它沉重的身軀,這一掀沒有到位,身子的側翼暴露給了敵人。張秋生抓緊時機給它腦袋來了一個重擊。
“嘰喵——嗚——。”飛虎只剩下哀嚎。尚未受傷的前肢吃力的支撐著龐大的身軀艱難的爬行,妄想避開張秋生。尾巴軟軟的垂著,不知是服輸還是想舉已舉不起來?飛虎爬了幾步,趴下來喘息。這說明它真的一點力氣了沒有了,否則強敵旁伺豈能趴下來休息?
除了王紹洋這等害他家人的雜種,張秋生從不趕盡殺絕。更何況他是愛護動物的,再怎麼說飛虎也是動物不是?“喂,飛虎!你就趴這兒好好休息,別爬了。我不打你。”也許動物的腦袋沒人那麼複雜,飛虎真的很聽話的趴下休息。張秋生盤著腿在飛虎面前坐下,對它說:“飛虎啊,我們談談好嗎?這兒就你一人啊?”
飛虎明顯是高傲的,它說:“我不是飛虎,我是窮奇。”張秋生生前讀的書少,也不玩遊戲,不知道窮奇是什麼。不過他對這個沒多少興趣,他也不想當動物學家。張秋生還是問:“好吧,你是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