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九十度彎曲。
這叫錯愕呀!還有難以置信的傻眼。
只不過此情此景落在一旁遭到遺忘的女人眼中,那把熊熊燃燒的火焰燒紅了名為妒恨的眼,任由尖細的長指甲刺入掌心內。
即使到了這地步洪敏君還不肯認輸,猶作掙扎的力挽狂瀾,不讓他們稱心如意。
“這樣對待老情人太不通情理了,只見新人笑就忘了我們昔日的恩愛甜蜜,你可真絕情呀!”
徐徐起身,洪敏君輕輕拍掉衣上的草屑,面無愧色地猶帶一絲傲慢。
“住口,別讓我有理由打女人,我不想大哥死後蒙羞。”衛京雲的表情是痛恨的,毫不留情。
“嘖!這麼兇呀!我還真是怕,當年你抱著我的神情可不是這樣,整個人都快融化了。”她和他融成一體,不分彼此。
“過去的錯誤不值得一提,早知道你心如蛇蠍我連碰也不會碰你一下,你是我見過最惡毒的女人。”心是黑的。
他最後悔的一件事是認識她,並讓她趁機入主衛家。
“我哪裡惡毒了?不就為了挽回你的心嘛!你幹麼說得我好象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過去你的熱情如火還深深留在我腦海裡。”他是她有過最棒的男人。
洪敏君根本不認為自己有錯,在愛情的領域中誰都想贏,不擇手段所付出的代價是得到他,那她何必手軟心慈的為情敵留條後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做的不過是一般女人會做的事,不值得大驚小怪,愛情的魔力會使人瘋狂。
“你惡意的傷害我的女人還敢理直氣壯的當沒這回事?!要是她真出了什麼事,我會要你賠命。”別以為他會輕易地饒過她。
面對他排山倒海的怒氣,她略微一驚,“沒有的事你少胡亂編排,我只是跟她開開玩笑和她鬧著玩,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害她了?”
“是玩笑嗎?那我也推你一把到馬路中央,看急駛而過的車子會不會及時停下。”擺在眼前的事實還敢狡辯,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冷抽了口氣的洪敏君臉色一變,笑得極慌。“我真的沒有惡意嘛!不信你問問蔣小姐,我有傷到她一分一毫嗎?”
有點可惜,要是他早或晚一分鐘出現就好,她就能從容離開“車禍”現場,不用負任何責任。
“嗄,什麼?”為什麼話題又轉到她身上,害她無法偷懶一下。蔣思思的表情是怔愕,有點回不了神。
“不要想拉她當擋箭牌,你逞兇的舉動我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大哥的遺孀,仲夏、仲秋的母親,我一定親手將你移送法辦。”她已經得意太久了。
“別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地叫得親密,你要真尊敬城雲是你大哥,你就該把他應該繼承一半的衛家財產給我,而不是一個人獨吞。”
一想到這件事她就嘔,同是衛家的子孫卻有差別待遇,一個死後遺產不到五千萬,扣稅之後到她手中根本不敷使用,一個卻坐擁數百億資產,揮金如上的不把錢當錢用,流水一般撒出去。
當初她以為長子會分到較多的財產,所以少掉他這無情的衛京雲也無所謂,反正兄弟都長一模樣,和誰上床都差不多。
誰知她打錯如意算盤,放掉手中的大魚取小魚,每個月像乞丐似的向人伸手要家用,而她無用的老公只知四處旅遊,無法支付她龐大的開銷。
公公的偏心讓她很不服氣,雙胞胎為什麼不能公平的平分家族財產,只獨寵一人令人不甘心到極點。
她要爭,爭出個道理來,絕不平白把她該得的那一份拱手讓人。
“給你?”衛京雲冷嗤的一哼。“讓你養小白臉嗎?‘閣語'的強尼,’卓情'的大衛,‘意綿綿'的小鐘,要我再列舉你的情夫名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