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紅頂商人或是市井小販,她的一張嘴可饒不了人,和她的拳頭一樣快又狠,招招致命。
“不要見縫就鑽、得寸進尺,對你的傷害我還保留法律追訴權。”讓她受法律制裁是輕而易舉的事。
“哈!去告呀!我怕死人從棺材底翻身,一把掐住你的喉口要你償命。”怕他就不會動手了,罪有應得的人早該千刀萬剮。
“要不是看在你照顧思思多年的份上,今日我不會對你這麼客氣。”她是順著杆子往上爬,忘了怎麼下來。
衛京雲冷視處處拿喬的女人,面容峻冷不見波動,以一貫的商場談判手法與她對峙,針對她的弱點丟擲誘餌,進行重點襲擊。
他是個商人,懂得為商之道,知道在交易完成前不能亮出底牌,儲存實力摸清對方的能力,看準時機再出手,萬無一失。
上一回是他太大意了,急著見想見的人失了防備,一時沒想到他心愛的女友有個崇尚暴力的朋友,而且篤信拳頭就是真理,因此他才吃了暗虧。
可是若非另一個看起來溫儒、無殺傷力,其實是功力深厚練家子的男子由後扣住他雙臂,至少他不會招架無力的任她一拳又一拳的落下。
他一向不認為女人有什麼本事能扳倒男人,在住院多日後他徹底改觀,看似無害的小貓是初生的幼豹,即使傷不了人也野性難馴。
在休養期間他做了一番評估,重新佈局先了解他的阻礙在哪裡,一一移除不以強硬態度對付,他要的是助力不是阻力。
“哈!哈!哈!你什麼時候客氣過,我們家思思是笨是蠢是不切實際,但起碼還是個人,總不能讓她被畜生糟蹋了。”人畜戀不合倫常,早斷早成佛。
蔣思思那個驢蛋若是在談戀愛前先知會她一聲,她一定會全力阻止她做傻事,事業有成的權貴人士哪有可能瞧上兩袖清風的孤兒,有幾分真心大家心知肚明。
而他千不該萬不該的玩過頭了,不做防護還不打緊,還非常不要臉地將種子留下,讓卵子妹妹大開門戶請它進去坐坐,結果坐出人命。
所以說他是畜生一點也不為過,拿個笨蛋當點心還哄她交出真心,傻傻地賠了身又帶了個球走。
“李小姐,請不要在我面前侮辱我心愛的女人,即使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他絕不允許任何一人說她的不是。
她是浪漫、天真、不懂得心機、凡事只看到好的一面,相信世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沒有藏汙納垢的角落。
“心愛的女人?”李元修很想當他的面吐他口水。“你要真愛她就不會讓她哭著回來,受盡委屈還無處哭訴。”
男人的花言巧語是毒藥,一點一滴慢慢滲透女人的心,使致全身佈滿毒素猶不自知,仍上癮地要求男人多給一點。
“我說過那是個誤會,你們卻沒有一個人想聽。”未審判先定罪,宣判他的死刑。
哼!哼!哼!誰理他,負心漢的藉口總有一大堆。“會有誤會也是你造成的,幹麼不乾不淨的和別的女人搞出曖昧,還弄出個兒子來示威。”
騙誰呀!真有那麼單純就不會牽扯一連串撲朔迷離的事端,男人的肩膀是來讓女人靠的,而不是左一個、右一個雙面逢源。
“你一定要想得這麼齷齪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公道自在人心。”總有一天她們會看清事實真相。
“可惜你這潭水已經濁了,誰看得到你的心在哪裡,混水是摸不到魚的。”他還好意思提公道,沒一拳把他揍出門就該偷笑。
要不是她家的桐月要她修身養性、適可而止,別動不動就衝動行事,她早就動手了,哪會這會兒還“心平氣和”地聽他講些四五六。
仍是一派冷靜的衛京雲非常有修養的問道:“我個人的行為不需要你的論斷,你沒有資格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