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魯克此時瞳孔漸漸在縮此時他手心在冒汗,對方雖然言語輕淡,但到了他心中,就好像是被重錘狠犯敲擊過一般,尤其是他看到對方手上還提著昏死過去的馬約克,當即臉如死灰:“你是誰?”
只是說話的功夫,這個狡猾的傢伙仍不忘分散雲天河的注意力逃走,雲天河眼神當取一冷,在看著他逃了半截後,當即拔出雲誅劍,鎖定了阿魯克的那隻腳,隨後揮出,雲誅並未離手,但是一股帶著熾烈洶湧的劍影,這時就像是被分離出來的另一把劍一般,如閃電一般向逃跑的阿魯克斬去。
撲通!
那劍影如疾風閃電一般迅速。阿魯克根本還未來得及躲閃,此時這道劍影就從他的身體裡發 過,他只覺得一股極度冰寒的氣息封印了他。自己的腳好像失去了知覺,隨即失去重心之後,便倒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在倒地之後。轉眼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腳已經不見了蹤影,在麻木之中,隨即一股劇烈的痛楚開始襲遍他全身的神經,但是性命與一隻腳相比,性命顯然更重要,此人的意志還算堅強,強忍著劇痛又一次站了起來,繼續逃。
只是用一隻腳來逃避一位宗師的追擊,顯然是徒勞的,在他跑了半截不到的時候,抬眼就見雲天河靜靜站在他面前,淡淡道:“再逃的話。另一隻腳也別指望要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要殺便殺!”阿魯克知道逃跑已經無妄了,心中憤怒,但卻無處發洩,只能在死前做出無奈狂吼來發洩。
“阿魯克將軍,你好好的將軍不當,卻跑到這荒山野嶺的小門派中來做長老,我倒是很好奇。這應該是有人有預謀的指使你來的吧?”
阿魯克一聽這話,就好像被說中要害,眼中閃過一絲躲,臉上表現出來的仍是憤怒,道:“少廢話,老子不喜歡當兵怎地?”
“說出你的上司是誰,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要知道出賣一個人換取活命的機會,是很戈小算的不是,你不說也可以,我手上提的這位恐怕你很清楚,他現在仍活在你面前,他已經告訴了我一些,不過他說取了你的性命之後才告訴我另一半,所以。你現在決定吧!”
阿魯克一聽這話,看著馬約克。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道:“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雲天河淡淡道:“你應該清楚。他在門中的地位,威脅到了你做一些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想獨吞這個門派,並且將這個門派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到時候算功勞,自然不會有你的份,而你效力的那位大人。難道會認為一個沒有用的廢物還有存在的必要麼,殺人滅口的事情自然不用他來做,那麼誰來做,想必你應該很清楚了!”
說完,雲天河一頓,阿魯克的眉頭挑了一下。
雲天河將這一幕捕捉到,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後,繼續道:“要知道,刺殺軍中的將領,或者朝中大員這種事情,這位馬約克同樣能夠做到,他完全執掌了血煙門之後小就是行動滅口之時!”
終於,阿魯克被這些話激起了怒意。吼道:“這狗雜碎果然向你說了那個秘密,他只不過是邪靈教的一條走狗罷了,就算那教主,也只不過是阿臺蒙大人養的一條狗,都是狗而已。膽敢反咬主人,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聽了這話,雲天河心中微微詫異,想不到這個莽漢居然一怒之下就脫口說出了秘密,剛才他刺激這莽漢的話,也只是透過他有過軍隊出身的一些前科,再加上他來到這殺手門派裡的動機而產生一些臨時猜想罷了,想不到居然歪打正著,這完全出乎了雲天河的意料。
不過雲天河臉上並不動聲色小道:“既然是狗,那你何必還要為一條即將被殺死的死狗保守秘密,說出那邪靈教主的名字和行蹤,你便可以離開了!”
阿魯克眼睛掃視了下週圍,見自己的人已經死傷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