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見雲天河嚐了菜,也沒有什麼嫌惡的表情,也終於放下心來。於是一邊等剩下的幾個菜,就一邊陪著雲天河閒聊,他看得出來,這幾人當中,這今年紀不太的小哥。才是正主。
雲天河閒來無事,在與這掌櫃閒聊時,聽他多次提到江氏,於是就上了心,問了一些相關的話題,這個掌櫃話匣子被開啟之後,就收不住了。滔滔不絕地跟雲天河講了一大堆關於江氏在餘州的事情。
最終還是他妻子端著剩下的菜來乾咳了幾聲,瞪了他兩眼,咳了兩聲提醒,這掌櫃這才醒過神來,沒有再多嘴。
雲天河沒有再問什麼,與星蒙四人吃過飯之後,付了飯錢,多給了幾十文的賞錢後,可把那掌櫃夫婦開心得眉開眼笑,掌櫃妻子還沒有那錢在掌櫃手上捂熱,就一把奪過錢就回了後堂,掌櫃笑眯眯地,一路點頭哈腰地將雲天河送出了酒樓。
要離開時,雲天河見那掌櫃又跑去主動牽馬,便問道:“掌櫃的。這裡到餘州城有沒有什麼捷徑可以走的,中途有沒有歇腳之處?”
掌櫃道:“到餘州城,起碼得三四天時間,幾位客官中途可以到南江郡歇腳,南江郡是個大城,比這三水郡富裕多了,大多都是江氏的族人在那裡做生意,我們通常進貨,都是走水路去那裡最近,不過現在大河封凍,走陸路的話,得一天半時間趕路,幾位現在啟程,要到南江郡的話。恐怕就半夜了”。
說著,掌櫃搓著手,帶著笑臉道:“如果各位不急的話,不如在本店住上一宿,明早天亮趕路,傍晚便能到南江郡,在那裡網好可以歇息!”
雲天河搖頭,半夜趕到,順便歇下腳,網好可以在那裡搞點小動作。跟江玉齊玩一把捉迷藏,一想到那江玉齊在得知自己要對付的物件。竟在他老家搞風搞雨時的那張氣歪的鼻子,雲天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經過楓葉鎮之後,有定州和餘州的交界處有一個渡口,官道行走。這裡是必經之地,這個渡口,也被叫做楓林渡。
已經是傍晚時分,械林渡附近一片荒涼死寂,因這裡附近並沒有什麼人煙,渡口幾戶淡夫在大河冰封之後就不在這裡了。
此時江元謀帶著幾位江氏的黑煞戰士就潛伏在械林渡附近,他的臉已經凍得發青,其它黑煞戰士也好不過哪裡去。
他們在這裡已經守了一整天了。見目標一直未到,想要離開,又怕目標突然出現,但繼續留在這裡。他們全身都已經快被凍僵了,還正如雲天河所說,快成冰棒了,只能喝些酒取暖,不敢擅離。
一直到入夜時分,江元謀即困又冷,心中也是極為焦慮憤怒,訊息傳回餘州後,江玉齊便讓他在楓林渡附近設伏,可這目標一直不出現。他不知道還要守到什麼時拜
一位黑煞戰士見這樣一直守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道:“元謀,不如我們分出兩三人到這附近尋查一下線索,只是在這裡潛伏,以玉齊所說的那塗家小子的狡詐,說不定還真算準我們不會在楓葉鎮設伏,在那落了腳”。
江元謀猶豫了下,想了想,便點頭道:“好,你帶兩人分頭到披葉鎮和附近的村鎮上打探一下訊息,一有情況馬上發訊號!”
等三人起身走去,江元謀使勁搓著手,恨恨地道:“那小子除了這條路可以回利州,沒有別的路可走,我就不信他還會飛到天上棄,到時。老子要親手撕爛他,扔到河裡餵魚”。
而在江元謀身邊的一位青年突然道:“元謀大哥,這麼冷的天。河水冰辦 ,”
“不好!”
江元謀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頓時臉色大變,憤怒讓他眼球欲要爆裂出來,咬牙切齒地大吼道:“玉齊啊玉齊,你又犯了大錯了,沒有算計到天氣因素。那河水冰封,冰上也能行走,如果那小子冰面上過河,從別的路逃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