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再吃,抱歉,抱歉。」何須歸猛地伸手搶下鴿子,冒著被啄傷的危險隼口奪食。或長久同居一院而通人性,或顧忌妻兒在他們手裡,抑或是從前被熬受馴不許傷人的記憶尚在,它沒有攻擊他,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誒?哪來的老鷹啊,白寫了……」林照站在院中仰天望了一會兒,回房重新寫信。
何須歸解下綁在鴿腿的紙卷,展開借月色掃了幾眼,開頭果然寫道:「見字如晤,你的胸痛症連海邊漁民都知曉,弘山可能出了叛徒,應徹查。我們很好,快到家了。」
餘下的蠅頭小楷密密麻麻,滿載思念之詞:「……我想儘快回去見你,又不想夾在中間看你與家父離心離德。在外這段時日,寂寞卻也怡然。我發現一處好地方,真想與你同去,就此退出江湖……」林照沒提到見過他們的事,算是守諾。
很快,林照再度出門,放飛第二隻鴿子。呼啦一聲,飢餓的遊隼展開寬翼,眨眼之間便將它捉回,按在爪下拔毛。何須歸故技重施,又把人家到嘴的肉搶走了:「rry啦,忍一忍,忍一忍。」
林照摸著下巴仰望夜空,困惑而不甘:「又來?他孃的,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第三隻,第四隻……五隻信鴿全部放飛,全部中途夭折,林照的情書也寫了整整五遍。他在月下呆立片刻,喃喃道:「真不靠譜,算了,還是回去當面提醒吧。萬一半路被人截了,有損門派顏面。」
何須歸頓然鬆了口氣,把鴿子還給遊隼,還玩笑道:「給我吃一隻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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