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滾出來!」
一道聲音刺破夜空,忽遠忽近,雌雄難辨:「長得真討厭,尖酸刻薄,跟你爹年輕時一個樣子。」
「這又不賴我!」
終於,不再有松果彈出,那人似乎走了。林照癱坐在地,惶恐地轉著眼珠,只覺草木皆兵。此時,風晚山趕了上來,輕捂著鎖骨下的璇璣穴,緩步走近問道:「你受傷沒有?」
林照回過神起身,拂去衣服上的雪,笑了笑:「這林中藏著一個高手,用松果打得我毫無招架之力,不過應該無礙。我想,他沒有下殺手。」
「為何打你?」
「他說我長得討厭,像我爹。」
風晚山拾起一枚完好無損的松果,若有所思地望向淡月籠罩的蒼穹,輕聲念道:「『凋花』竟如此精妙絕倫,我一定要練成這門內功。」
「你知道他是誰?」
「飛花摘葉皆是利器,又與本門長輩有瓜葛,不是雪留衣還能是誰?」
「是他?」林照震驚地瞪圓雙目,不禁屏住呼吸,環顧四周。
「不說這個了。」風晚山捏碎松果,拍了拍手,聲音飽含擔憂,「你腹部的傷,打算怎麼辦?如果某天被你爹或者我師父看見,你會如何解釋?」
「我還沒想好,你說吧,怎麼辦?」
「你不覺得,這次的事,是個機會嗎?」風晚山靠近林照,修長的手指探向他下|腹,隔著衣服輕輕描摹那道傷痕,似有幾分引誘:「很多同門都撞見他們落荒而逃,你只需用一道更長的新傷,蓋住舊傷,再嫁禍給那兩個人就可以了,沒人會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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