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很漂亮的嘴巴,從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很好聽。
“你比他們都要好。”
白袍僧人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陸鳴蘭身前俯身看著她:“你知道不可種惡果,所以你不用去地獄受苦。”
“你多大?”
看著這張迷人的臉,看著他的眸子,陸鳴蘭竟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毫無關係的話。
“我?”
僧人微微皺眉,然後捏著手指很認真的算了一下:“還真是記不得了,我只記得第一次在奉經樓閉關好像是十七年,第二次是二十年,第四次是十三年……錯了,第三次是因為傷重休養,算不得閉關……咦?”
他輕咦了一聲,然後有些傷感的說道:“這些瑣碎的事我怎麼記得這樣清楚,我一直以為自己閉關便能沉下心苦修,卻竟然還是在算著日子……怪不得明王說我此生距離大成終究還要差上一絲,原來明王早就看穿了我不能徹底的靜心。就連第一次閉關了多少年我依然記得,可是第一次閉關我看了哪些經文,參透了哪些真言竟是全然不記得了。”
“我很傷心。”
他說完這句的時候,陸鳴蘭便流下了眼淚。
她也很傷心,非常傷心。她感覺自己的心裡都在被刀子割著一樣的難過,可她卻又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難過,而是這僧人的難過。只是和他面對面說了幾句話,陸鳴蘭發現自己丟了自己,心裡滿滿的都是這個僧人的感受。
她覺得自己傷心的快要死掉了。
“你可願追隨我?”
僧人在陸鳴蘭面前坐下來柔聲問。
陸鳴蘭流著淚使勁點頭:“我願意。”
“脫下你的衣服。”
僧人溫和的說道:“既然要追隨我,就要坦誠相見不能有所隱瞞。讓我看清你的身體,渡去你身上的所有罪孽。”
“好”
陸鳴蘭點頭,眼睛直視著僧人的眼睛,抬起手緩緩的解開自己的衣衫。月色下,那一具迷人的胴…體逐漸浮現出來,如此的白皙。她手上的動作很輕柔,又顯得很機械,似乎沒有什麼生機。
很快,她傲然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還有那最隱秘的地方,都暴露在僧人眼前。
僧人招了招手,她便如一隻乖巧的小貓般爬了過去。
……
……
方解的心裡越來越緊。
看著那些屍體上的致命傷,他的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妙僧塵涯
但這個人早就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而且,正是死在他的手上。那日在半月山上,他眼睜睜看著馬麗蓮用橫刀戳碎了塵涯的心口。如果這樣塵涯還能活過來,方解寧願相信半月山上的事只是一場夢。
他再次走到那對漁夫夫婦的屍體旁邊,眼神裡的恨意逐漸蔓延了出來。
漁夫死的很乾脆,他身上沒有傷痕,但方解知道這個人的心臟肯定已經碎了,是被高手用內勁的威壓活生生將心臟震碎的。而那個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了何處。她赤…條…條的躺在地上,兩條豐滿的大腿還分開著。火把光芒的照耀下,方解看到她的臉上是一種迷醉的表情。
極度的愉悅,極度的歡暢。
她是在最迷亂的時候死的,所以沒有痛苦。
同樣,她的身體上看不到致命傷。只有白皙的胸脯上還能看到殘留下來的指痕,顯然,這一對飽滿的胸脯被人肆無忌憚的蹂躪過。
她臉上的表情和她丈夫的表情天差地別,她滿臉的滿足,而他丈夫的臉上則全都是憤怒驚恐。
這兩個人死亡的時間比那些暗侍衛要早,顯然在那些暗侍衛還在樹叢中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已經遭了毒手。
“沒有太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