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伸出了手,開口說道:“用不用我拉你一把”。
“啪”,李海伸過去的手掌被拍開,黑袍女子倔強的站了起來,可是屁股的疼痛差點讓她再次痛撥出聲,不過疼痛是忍住了,可是黑袍女子的眉頭,也因此而糾結了起來,看來,這一摔,可把她摔得不輕啊。
“你的馬看來是跑不了了,看你也沒有多重,怎麼這馬比老師的還要不濟”,李海假裝沒有看到黑袍女子那不太自然的站姿,口中反倒關心起仍然還在抽搐的駿馬來。
“你…”,黑袍女子氣得牙癢癢的,寬鬆的黑袍之下,甚至伸出了一隻如羊脂玉一般的手臂,指著李海,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海攤攤手,無辜的說道:“我沒有說你重的意思,看你的身板,也應該沒有老師的身體重”。
“你還說!”,黑袍女子終於都忍受不住,從牙縫裡,蹦出了好聽聲音,不得不說,黑袍女子即使是充滿了怒意的聲音,聽在別人的耳朵裡,仍然是一種不小的享受。
李海的本就是為了引黑袍女子說話,可是此時黑袍女子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讓他皺起了眉頭,黑袍女子說話的音色,明顯就是裝出來的,那一晚那種讓李海有些熟悉的感覺,已經不復存在。
李海的皺眉,在黑袍女子看來,是因為她自己的語氣太過於苛刻,這一下,直接導致黑袍女子接下來準備說的話語,被其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
“他不會是,覺得我太兇了吧,真是的,那個老媽媽教我的方法,到底有沒有用的,要是弄巧成拙了,我非要拆了她的招牌不可”,黑袍女子心中不停的嘀咕著,已經為自己欲蓋彌彰的做法而暗自擔心起來。
“我說你們,談好了的話就再次上路吧,李海,我看你的馬精力還很是充沛,就和黑袍姑娘共騎如何?這附近,可是沒有什麼城鎮了,要到下一座城鎮,應該還要一個時辰的馬程”,白老自黑袍女子摔下馬之後,便停在了遠處,絲毫沒有回頭意思,也不知道是為了節省身下駿馬的體力,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此時見李海兩人都陷入了沉默,才出聲提醒兩人必須趕路了。
“老師,我知道了”,李海反應過來,對著遠處的白老應了一聲,便轉頭對著黑袍女子說道:“黑姑娘,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我共騎,放心,我不會趁機掀開你的遮羞布的”。
“你…”,黑袍女子再次咬緊牙關,李海那有些戲謔的語氣,實在讓她的心中很不舒服,不過很快她就像想起了什麼一般,立馬用柔和的語氣說道:“那就麻煩李海弟弟了”。
“你真的要和我共騎一匹馬,難道不怕我吃你豆腐嗎?”,李海原意是想激怒對方使其疏於防範而用正常的語調說話,此時黑袍女子突然間變得柔和的聲音,反倒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怎麼啦,你不敢了”,黑袍女子笑著向前跨出了一步,可是其屁股所受的傷,讓她的步伐略微有些不穩,險些就向李海的方向倒下去。
“誰說我不敢,走!”,李海有些惱怒的轉過身子,跨上了驚電的馬背。
馬背上的李海向下伸出了手,黑袍女子遲疑了一下,便伸手搭了上去,兩手相接,後者的心中忍不住一蕩,李海反倒沒有什麼感受,只覺對方的手掌嬌嫩無比,但卻不同於冰心戀的手掌。
“我真是痴心妄想了”,在確認對方不是冰心戀之後,李海的心中,馬上浮現出了一絲濃烈的失望,這一次,李海是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之所以如此在意對方的身份,恐怕就是存在著這樣的想法吧。
稍稍收斂心神,李海解下背後的小嬰兒遞給已經跨上了馬背的黑袍女子,開口說道:“你揹著吧,不然坐的地方就太小了”。
“嗯”,黑袍女子口氣平靜的應了一身,接過李海遞過來的小嬰兒,反手系在了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