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件事對我,那我也只能不厚道一次了。
徐菲無奈一笑,扭過頭來對戚曉月說,曉月,你可要小心了,楚天闊要是咳咳,對你那咳咳,以後我恐怕不能援助你了,每一次援助你的胳膊肘朝外拐,我傷心了。
戚曉月說,什麼那什麼什麼的,亂七八糟。都寫作業吧。尤其是你,楚天闊。再說我只能使出必殺技了。
我心裡微微一奇,正要問什麼,前面肅著面孔的鄭偉笑著說,戚曉月,什麼必殺技
戚曉月洋洋得意的說,如果我不開心,那我只能告訴老班把我不開心的元素調換走了。
我目瞪口呆,雖然知道戚曉月只是說笑,但我心裡還是不可避免的一顫。戚曉月說的話是我的軟肋,永遠的軟肋。
接下去的一個多月,我開始過著瀟灑的四人世界生活。剛調換座位,老班沒有再調換一次的精力了。我可以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裡享受我的成果和戚曉月坐在一起。
戚曉月、徐菲和鄭偉都是愛學習的主兒,平常都不怎麼說話。我終於明白我們位置的針對性了。老班想將我徹底的隔絕在他們三人之中,以後上課,即便我想說話,也得大聲的朝幾個位置遠的江寒喊兩聲,但這種方法是我絕對不會做的。於是乎,在老班的計算裡,我只能規規矩矩的“享受”同戚曉月三個人學習的時光裡。
但是再完美的機會也會不可避免的出現漏洞。而我和戚曉月三人牢不可破的朋友關係則扮演著這個光輝的角色。
我想著法子,不,是絞盡腦汁地從各種書本中尋找好笑的故事,或者有意義的事情講給他們。就比如金庸老師的傳世名著: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亦或者清朝的孝莊皇太后野史
古今中外、各種亂七八糟的內容由我慢慢的傳授給他們。原本我以為他們會鄙夷棄之的,然而讓我意外的是,他們三個比聽老師講課還要認真地聽我胡扯,我們終於有了共同話語可以溝通。
我摸清他們三個的“底細”之後,使用各種武林絕招將他們三個的興趣勾起,可以這樣說,現在,戚曉月三人已經成為我忠實的玩伴和仰慕者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流淌過去,我原以為一切都會持久下去,一切都會是永恆,但從那一天之後,什麼都變了。
那是期末考試之前的最後一場模擬考,兩天四門課程包含語、數、外、理綜的輪番轟炸,我們已經無力學習了。考試結束的當天晚上,他們三個終於放鬆下來,纏著我要教他們玩。作為戚曉月三個人的大哥大,我自然不會拒絕。
我清了清嗓子,接著之前的內容,從無情的武則天謀逆皇位開始扯起。這一開口,一節課都收不住了。我忽然發現我像個說書的先生,而他們三個就是我的崇拜者,我得意時起,一拍桌子,正嗆叫道,茶來
戚曉月眼中的不滿傾瀉而出,但隨著我不開口來,徐菲說道,曉月,趕快給天闊端點水唄。
戚曉月朝我翻了個白眼,怒氣未平,說,不端,不就講個故事,還讓我伺候他哩。
我眼中的壞笑一閃而過,皺著眉頭說,算了,今天嗓子不舒服,實在說不出來話,就不說了。咱們好好學習吧,都耽誤你們一節課的學習時間了。
鄭偉說,天闊,裝什麼裝,趕快接著說,還沒完了是不是
我裝作一副可憐模樣,說,唉,不是我不想啊,而是真的有心而無力,嗓子確實不舒服,難受的要死。我得好好寫作業。
徐菲和鄭偉期待的目光撒向戚曉月,戚曉月怒瞪我一眼,從後黑板下面提了壺,給我杯裡加滿了水,朝我使了使眼色。
我嘴裡嘿咻一聲,慢慢說道,唉,不行,手也跟著疼的難受。同一時刻,徐菲和鄭偉又望向戚曉月。戚曉月眼中的怒意更盛,看她的樣子,是恨不得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