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滾,人形順著水波向營寨漂了過來。人形越來越近,城寨城牆上的燈籠火把放出的光芒照在人形上,卻很詭異的沒有反射出任何的光芒。
“巨木成城,姬昊這小子也有幾分本事。”清水組成的人形中傳來了沙啞的聲音:“但是這傢伙,他帶著這麼一支精銳來北方做什麼?防範異族?呵呵……哄鬼哩!”
“總不成是進攻北荒?哪裡有這麼慢吞吞行軍的?而且這麼大一支軍隊進攻北荒,一路行軍緩慢,沒有山一樣的糧草供應,他們半路都要餓死!”
“高深莫測,弄不明白,弄不明白呵!”
人影輕巧的一個翻騰,瞬間就到了城牆下。他身體一晃,身體化為一片朦朧水霧滲入了巨木搭成的城牆。雖然城牆中有著強力的巫法禁制,但是這人影的法術顯然更加高明,城牆中的無法禁制沒有絲毫反應,水汽凝成的朦朧人影已經穿透城牆進入了城寨。
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音,人影輕飄飄的繞過了幾支夜間巡邏的隊伍,慢條斯理的靠近了中軍大帳。
中軍大帳旁的一個瞭望塔上,太司趴在瞭望塔的屋頂,正瞪大了眼珠呆呆的看著遠方。在他茫然的眸子裡,可以看到數百里外大隊大隊的水妖大軍正在向南進發。
沒有焦點的眸子死死鎖定了數百里外一條肥美的大鰻魚精,這條大鰻魚體長百丈左右,通體銀鱗點點,身體每一次扭動,鱗片下肥嫩的魚肉都顫顫巍巍的在哆嗦。
太司喃喃自語道:“好肥美的鰻魚……讓風行用刀片了……讓雨牧下湯鍋……加上昨天的紅心三尾蠍的毒液……麻辣鮮香,美得噴口水哩!”
肚子裡‘咕噥’響了一聲,太司向著數百里外的那條大鰻魚精慢慢的伸出了手。
手掌伸出半尺遠,太司的手掌前很詭異的蕩起了一層層綿綿密密的波紋,他低沉的呼吸著,手掌逐漸沒入了虛空,循著某種難以描述的奇異法則向大鰻魚精抓了過去。
突然他茫然的眸子裡一抹慘白色的幽光閃過,他近乎本能的轉過頭,白慘慘的眼眸中一點兒詭異的幽光凝視在了那條朦朧的水汽凝成的人形上。
“侵入……敵人!少司呢?”太司抬起頭來,下意識的就要招呼少司出手對付侵入者。
“欸?風行給我說,我是做大哥的,不能什麼事情都讓少司這個做妹子的出手啊,太給男人丟臉!”太司突然壓低了聲音,含糊其辭的咕噥著:“我是做大哥的,不能什麼事情都讓自家妹子出手!”
歪著腦袋沉默了一陣,太司收回雙手,手指一晃,突然將釘頭七箭書掏了出來。
他身後一陣陣的微風吹動,一條莫名的人影出現在他身後。這條人影介於存在與虛無之間,好似一條鑲嵌在世界背影上的影子,慘白的眸子裡,一股帶著濃濃死意的神光遙遙鎖定了水汽凝成的人影。
“殺!”太司沒有任何盤問的意思,他根本就沒抓活口問口供的概念。
發現了入侵者,他直接給對方扣上了敵人的帽子,一出手就動用了他手中威力最大的神器,施展了殺傷力最恐怖的巫咒。
朦朧水汽凝成的人影突然怪叫了一聲,淡淡水汽驟然變成了一片鮮紅。
‘噗嗤’聲不斷從那人影體內傳來,大片大片的血漿猶如下雨一樣從水汽凝成的身體內噴出。
“混賬東西!誰敢偷襲你家大爺?”那人影的聲音變得虛弱無力、斷斷續續的好像隨時會死。
“你家太司大爺偷襲你的!”太司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指著那人影大喝了一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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