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身材看上去相對單薄的“學生”則握著一把小斧頭一樣的尖刀撲向他的對手,此時日本兵已經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大叫了一聲,舉著步槍一刺刀刺了過來,而這名“學生”用手一推,輕鬆的便將步槍推開,在這名日本兵一刀刺空之際,他已經來到了日本兵的身前,反手一刀切進了對方的喉嚨。
如果此時有人在場,他將會驚訝的發現,這些“學生”們在“老師”的帶領下,或空手擰斷了日本兵的脖子,或用刀刺進日本兵的心窩,或用刀割斷日本兵的喉嚨,彷彿他們在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表演,僅僅在幾分鐘之內,所有的日本人全都屍橫就地,他們到死之前,也沒有能夠發出一點警報的聲音。
象是有明確的分工一樣,在全部消滅了敵人之後,幾名“學生”撿起日本兵的步槍,快步上前找到掩蔽處,警覺地望著四周,而剩下的“學生”們則麻利地在“老師”的帶領下,將一具具日本兵的屍體快速拖進了樹林。
王亞橋望了望遠處的俾斯麥山炮臺,嘴角lu出了一個冷酷殘忍的笑容。
“還是國社黨好啊比社會黨強太多了。”他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嘀咕了一句,轉身也進入了樹林裡。
而差不多與此同時,在另一處滲入地點烽臺嶺(即貯水山,德國命名為毛奇山),有一個人,正在做著同樣的事。
剛剛由於用力過猛,那柄他一開始從對方手裡奪來的匕首,竟然別了敵人的肋骨當中折斷了。
看著躺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吐著血的打扮成中國人的日本特務,他用同情的眼光嘲弄似的看了他一眼,猛地將斷刀插入了他的眼睛。
日本特務的雙手一下子握住了斷刀的柄,身子發出一陣劇烈的抽搐,然後便不動了。
“這個情況得想法子讓其它人知道。”
他搜尋了一下這名日本特務身上的物品,很快便發現了幾幅地圖。
這些地圖所描繪的地方很多,而且都不盡相同,有的地方是水網密佈的地區,有的地方則是山地丘陵,儘管他現在還不能立刻分辨出這些地方是哪裡,但上面用兩種粗筆勾畫的區域,明顯是交戰兩軍所在的位置。
而在這些圖紙的最後,兩張手繪的線圖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一張線圖上,草草的用鉛筆畫出了一輛怪車的輪廓,這輛四四方方的怪車象是密封的一樣,車身下有一排輪子,用帶子連在一起;車身上有一個方形的塔狀物,在上面插著兩根槍管一樣的東西。
而另一張線圖描繪的,則是一門大炮。
對於那輛怪車,他沒有多少印象,而對於這門大炮,他卻是相當熟悉的。
這種180毫米重炮的射擊過程,他是非常瞭解的。
在這兩張圖的下方,用潦草的筆法寫著“米畜幫造”四個漢字。
他看了看這些圖紙,又小心地看了看周圍,將這些圖紙撕成了碎片,扔進了不遠處的一條溪流裡,然後將屍體小心地拖進了樹林。;
在快速消除掉了所有可疑痕跡之後,他站在那裡猶豫了一會兒,拿不定主意是否現在就回去,把剛剛發現的日本特務的訊息告訴上邊,但剛剛對敵人的血腥殺戮所帶來的快感佔了上風,他舔了舔嘴chun,看了看遠處籠罩在金sè陽光下的毛奇山炮臺,快步的向前走去。
這位“獵人部隊”的成員並沒有想到,此時就在他的家鄉,他剛剛殺死的那個日本特務的同夥,也在進行著同樣的工作。
和充滿了戰爭氣氛的青島不同,此時的江西雙龍鎮,卻完全是一派寧靜祥和的氛圍。
在一條山路上,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正騎在馬上,並轡而行,兩個人不時的低聲交談著,表情親暱而自然,彷彿一對新婚不久的少年夫妻。但如果有人離得近一些,就發驚奇的發現,他們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