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重。嘆口氣道:“我昨晚上一直在那些蠻人貴族家裡周旋。生怕他們起事。若不是我去的早了幾步。有幾位性子烈的。肯定會鬧起來。”
“我聽嫂嫂說。宮宴似乎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太子殿下不知情。”
“我開始也那麼以為。但早上宣旨叫哥哥去刑部代職的。是太子殿下。據說早上朝會。太子殿下也出來了。並不像是對昨晚之事不知情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嚴清歌驚住了。
“情況到底如何。還要等過幾天才能知道。外面眾說紛紜。我看都當不得真。”
這件事到了現在這種地步。真的是雲山霧罩。大部分人根本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在。一場危機。總算是在無形中消散了。
二人正絮絮叨叨的說話。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哭聲。哀哀悽悽。似乎就在嚴清歌臥室外的窗戶根處。
嚴清歌先是當時貓叫。聽了兩聲。才覺得不對勁。
炎修羽已經站起來。喊道:“誰。”
“求小王爺給奴家做主。奴家已經懷了朱老爺的孩子。”
外面那女聲還在說著。如意推門進來。道:“大小姐。小王爺。窗戶底下洠�恕N葑又芪б矝'見人。”
一瞬間。嚴清歌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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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神弄鬼。從屋頂上給我爬下來。”炎修羽略一思忱。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怒喝一聲。
只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後。門外守著的幾個丫鬟婆子。提著個穿著蔥綠色下人衣服的女子走進來。
“小王爺。小王妃。這女人是從房頂上爬下來的。都是奴婢們看守不力。”底下的丫鬟婆子們跟著跪了一地。求饒道。
平白讓小王爺和小王妃的臥室屋頂上多了個人。這罪名。可真是不小。
嚴清歌的心還在一陣一陣的狂跳著。她撫著胸口。看向地上那個女子。
只見這女子一張稍做焦黃色的容長臉。相貌只是平常。瞧著像是莊戶人家出身的樣子。
進了屋後。她就一陣兒的磕頭。叫嚴清歌和炎修羽給她做主。
“你先說說。你是怎麼過來的。”嚴清歌對她怎麼爬上房頂更為好奇。
“奴婢會爬樹。順著小王爺院子外牆上的樹。一顆一顆爬過來的。”那女子回答道。
莊子上種了很多樹。都是有年頭的。嚴清歌和炎修羽住的這屋子的房頂上。就有一顆遮天蔽日的大樹。有了這大樹。讓屋子冬暖夏涼。想來。那女子爬到屋頂上。就是那棵樹的功勞。
底下跪著的幾個姑姑也是面面相覷。洠Э謐喲虯�鋇潰骸靶⊥躋�P⊥蹂�C鞫�頤薔徒�鞫伎沉巳ァ!�
“不用砍了。今日有人會爬樹。明日還有人會爬牆。難道到時候也要將牆都推倒了麼。”嚴清歌說道。
地下那女子再遲鈍。也看出自己惹了大禍。瑟瑟發抖道:“奴婢……奴婢只是想求小王爺和小王妃做主。若奴婢不能進信國公府做朱老爺的妾。奴婢的爹一定會打死奴婢。”
看著地下那女子。嚴清歌一陣兒的頭疼。她還以為。朱家的那檔子事兒。再也和她洠Ч叵盜恕?墒嗆橢旒蟻喙氐娜撕褪露�H慈�宀皇鋇謀某鰜懟�
“你是誰。”嚴清歌問道。
“奴婢的爹是府上的周教頭。奴婢是周教頭家二女兒。”那女子畏畏縮縮的說道。
嚴清歌一愣。忽然發現。這女孩兒的臉。竟然看著有幾分熟悉。
“你爹是周教頭。他的全名。是不是叫周全虎。”嚴清歌問道。
周全虎周教頭。雖然功夫很好。但細論起來。當初只是炎王府的家奴。跟著炎修羽去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