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作用了。
祭祖的儀式開始之後,蘇化文再次做出了一個令眾人吃驚的決定。
按照次序,先是蘇化文敬香,接著是蘇天然,之後輪到蘇天成,最後是蘇劉氏。
蘇化文敬香之後,要求蘇天成先敬香。
王氏有些忍不住了,差點開口說話了,估計是想到,這個時候的環境不同了,所以沒有說出來,但臉sè已經很難看了。
蘇天成不是很在乎這樣的儀式,這些rì子以來,蘇化文的心裡憋著氣,對王氏和蘇天然很不感冒,他是看出來了,但自己還是要注意的,不能夠讓家裡再次鬧出來很大的意見,出現這樣的情況,對自己今後的展是不利的。
“二哥,請你先上香。”
蘇天成退後了一步,他沒有看蘇化文。
蘇化文有些愕然,想不到蘇天成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他沒有說話,但臉sè也不是很好看。
蘇天然有些遲疑,看了看身後的王氏,看了看蘇化文,最後看了看蘇天成。
王氏的臉sè稍微緩和了一些,這敬香就代表著子女在家裡的地位。
蘇天然舉著香,終於走到前面去,敬香了。
祭祖儀式結束之後,蘇化文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到了書房。
蘇天成跟著進去了書房。
“父親是不是對孩兒今rì的決定,不滿意啊。”
“坤元啊,我這麼做,是有深意的,你為什麼不能夠理解啊。”
“孩兒知道父親的意思,但孩兒是不能夠這樣做的,祖宗定下的規矩,一定是要遵守的,今rì孩兒要是在二哥的前面上香了,說不定祖宗會責怪孩兒,不知道規矩的。”
“我知道你是這麼想的,你能夠如此的寬宏,我很欣慰,但我也是知道的,天然不會有多大的出息,不要說天然,天浩都不一定有出息的,蘇家延續一百多年了,一直都是商賈之家,我不甘心啊,就說這雷文彤,雖然設計陷害,可我也沒有辦法,雷文彤的侄子,畢竟是舉人,雷家是有功名的,我能夠怎麼辦,眼睜睜看著他們算計。”
“父親,這筆帳,孩兒已經記下了,孩兒一定刻苦讀書,考取功名的。”
蘇化文嘆了一口氣,站起來了,看了看蘇天成,走出了書房。
午時,劉仲基到府裡來了。
劉仲基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估計也是知道,蘇化文和王氏都回來了。
劉大華畢竟是平陽府吏房的典吏,所以說,劉仲基的身份,也是有所不同的。
按照大明開國初期的規定,吏員原則上是不允許參加科舉的,但正德年間,這一規矩有所改變了,凡是有著不錯政績的吏員,經過縣衙、府衙或者是布政使司衙門的推薦,可以參加鄉試,同樣可以謀求功名。
至於說衙役,情況還是那樣,衙役分為兩種,民壯、庫丁、鋪兵為良民,皂、快、捕、忤、禁卒、門子為賤民。其中捕役的社會地位是最為低賤的,幾乎被當作了準罪犯。
衙役的身份卑賤,如果說成為了各級衙門的衙役,那是要記入檔案的,不僅僅是本人,子女都不能夠參加科舉考試,所以說,有錢人家、士紳階層,是絕對不允許自家的子弟,成為衙役的。
劉仲基來拜訪,蘇天成有些奇怪,按說劉仲基隱隱知道蘇家的情況,為什麼來拜訪了。
劉仲基是生員,加之有著一定的背景,所以說,蘇化文也出來了。
劉仲基恭恭敬敬的給蘇化文行禮了,這令蘇化文有些吃驚。
“劉公子如此的大禮,我可不敢承受啊。”
“叔父萬萬不要這麼說,晚輩今rì到府裡來,是有好訊息的,而且是關於蘇兄的。”
坐在一邊的蘇天成,也有些奇怪了,盯著劉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