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危險,當然,事情緊急的情況下。還是要亮明自己的身份,安全是最為重要的。”
“河南府一帶,是不是有流寇,這個情況還不好說,依照我的估計。土匪肯定是存在的,既然官吏貪墨到了這樣的程度,無人造反是不可能的,所以說,你們必須要走官道,不要急著趕路,也不要離開官道,隨意到附近的村鎮,這是要求,你們必須這樣做。”
“你們要記住,這一次的微服私訪,實際上就是你們的責任了,渠大人和我公開行動,已經不可能微服私訪了,所以說,想要掌握諸多情況,就依靠你們了。”
說完這些,蘇天成看了看渠清澤。
渠清澤搖頭,表示沒有補充的。
“好的,今日就到這裡,大家都去歇息,養足精神,來日準備做事情。”
眾人都離開之後,蘇天成感覺到太陽穴不停的跳動,似乎有著血液衝上來,他清楚,這是因為過於的憤怒所造成的。
如此情況下,根本無法睡覺,推開了房門,蘇天成走出去了。
外邊的溫度很低,吹過來的風,有著刺骨的感覺。
蘇天成渾然不知。
下樓之後,來到前面的院子,蘇天成才發現,渠清澤跟著過來了。
“老渠,怎麼還不去休息啊。”
“我猜想,大人肯定是睡不著的,我也不想睡覺,陪著大人轉轉。”
“嗯,我想到了很多,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蘇俊和柳敬亭,只是一天的時間,他們的時間和精力都有限,恐怕還有不少的情況,都沒有能夠了解,還會有哪些問題存在,究竟該怎麼樣探究到原因,要如何來解決這些問題,什麼人想著敗壞江寧營的名聲,官吏貪墨到了什麼樣的程度,需要有哪些辦法來解決,這些都是要弄清楚的問題啊。”
渠清澤沒有很快開口說話。
蘇天成扭頭看了看渠清澤,有些奇怪。
黑暗中,渠清澤終於開口了。
“大人還記得孟津縣的事情吧,都過去好幾年了。”
蘇天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大人剛剛說到這些,我也思考過了,這些年跟隨大人,思維改變了很多,若是依照之前的辦法,我首先懷疑的,就是在孟津縣的遭遇,那一次,大人若不是指揮得當,江寧營將士拼死搏殺,恐怕沒有如今的情況了。大人在河南賑災,得罪了不少官吏,之後孟津縣知縣,被押赴京師斬首,這一切,不可能沒有影響啊。”
“老渠,你的意思是說,我到河南府來了,恐怕要遭遇到上下官吏的打壓。”
“我就是感覺到,有這樣的可能性,大人和江寧營,正月初六到河南府,陝州正月初十就改變了策略,強行徵收賦稅,說是為江寧營籌集軍餉,這速度也太快了一些,若是提前沒有計劃和安排,萬萬是做不到的。”
蘇天成眨了眨眼睛。
“老渠,說說你為什麼會如此的判斷。”
“正月初八之前,官吏都是休沐的,初九是上九日,辦公的可能性也是不大的,嚴格說起來,正月初十,州縣的知州知縣,才可能開始理事,也就是說,剛剛上班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就安排下來了,這就有些奇怪了,難道說正月初十之前,專門有人安排了這等的事情嗎,或者說陝州知州李子雄擅自做出來的主張。”
“大人到河南府上任的訊息,去年就流傳開了,河南肯定是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