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很快來到了官驛。
蘇天成、鄭芝龍和田川松進入了紫禁城,接旨的儀式,早有人教授田川松和鄭芝龍了,蘇天成是熟悉這一切的,他之所以來到紫禁城,是向皇上辭行的,皇上改變了注意,鄭芝龍和田川松需要留在京城了,蘇天成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鄭家掌控的水師,還是屬於朝廷的,當然了,出現這樣的變化,也是朝廷裡面,有人提出來了建議。
離開紫禁城,回到了官驛,鄭芝龍從房間裡面,舀出來了一個木箱子。
蘇天成都有些奇怪了,鄭芝龍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木箱子。
“大人,下官這次到京城來,一共帶來了三個木箱子,裡面都是一些奇異的珠寶,下官留下一個木箱子,足夠在京城生活了,這一箱珠寶,懇請大人笑納,下官已經託人,給鄭鴻逵和鄭成功寫信了,他們絕對要按照大人的吩咐行事的,下官沒有想到,留在了京城,本想跟隨大人左右的,可惜沒有機會了。”
“鄭大人客氣了,恭敬不如從命,我就笑納了,京城裡面很是複雜,我建議鄭大人多結交一些關係,鄭家在泉州的時候,也在京城裡面有著一些關係的,鞏固了這些關係,對於鄭家肯定是有利的,至於說福建的事情,鄭大人就不需要多cāo心了,鄭鴻逵和鄭成功一定能夠做好的。”
“下官還是那句話,大人對鄭家的恩德,鄭家的子孫都不會忘記的,下官和夫人商議了,要求鄭成功以父輩之禮對待大人,鄭成功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大人儘管責罰。”
蘇天成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要回到登州去了。
朱審馨和陳圓圓自然是捨不得的,出身青樓的陳圓圓,xìng格其實有些恬淡,不愛出風頭,更不愛拋頭露面,幾天時間下來,朱審馨感覺到,這個陳圓圓的確是不做的,知書達理,說話做事都是知道規矩的,只不過時間過於的緊迫,沒有能夠聯絡到陳圓圓的家人,所以婚禮暫時還沒有進行,但陳圓圓已經享受了小妾的待遇了,有專門的套房,身邊有丫鬟伺候了,每月都有銀子花銷,加上田弘遇專門送來的陪嫁銀子,也一併交給陳圓圓了。
蘇天成倒是沒有什麼離別的傷情,他甚至預計到,不長的時間之後,自己恐怕要回到京城來了,在京城的這段時間,他和鹿善繼、徐爾一等人,多次商議遼東的事情,鹿善繼和徐爾一的看法,與他的有些一致,都認為遼東還是以穩固為主,暫時不要發動進攻,但是從遼東傳來的訊息,似乎進攻的時間,迫在眉睫了。
在京城的時候,蘇天成還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給洪承疇寫去了密信,蘇天成明確做出來了要求,不管遼東的情況如何的變化,江寧營必須堅守城池,特別是大淩河城、錦州城和寧遠城三座城池,不管出現什麼變故,三座城池絕對不能夠有閃失,除非是江寧營將士全部陣亡了,要做到人在陣地在。蘇天成的意思,其實就是要求,江寧營不能夠參與到隊後金韃子的進攻之中,相信陳新甲也不敢調集所有駐守關寧錦防線的軍士,若是這樣做了,進攻失敗,那京城就危險了。
蘇天成已經不能夠決定遼東的事情,從各方面的跡象來判斷,皇上是想著發動進攻了,後金一直是皇上心目中最大的禍患,遠遠超過流寇的,遼東的局勢發生了變化,皇上不想總是守住關寧錦防線了,陳新甲不過是按照皇上的要求,積極的組織進攻的準備,這樣符合陳新甲的心意,希望能夠建立不朽的功勳。
基於這個基礎之上,蘇天成必須要儘快的返回登州去,江寧營必須做好一切的準備,一旦穩定了福建的水師,他就將開始招募軍士,鄭芝龍寫出來的信函裡面,有一件非常秘密的事情,那是誰都不知道的,就是那十萬的軍士,其中有一萬五千jīng銳的軍士,都是跟隨鄭芝龍南征北戰的,這些人,是可以直接進入江寧營的,鄭芝龍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