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等地的發展,很是滿意,他如今的注意力,需要放到江寧營的身上去了。
孫傳庭、熊子健、鄭鴻逵和鄭成功等人進入廂房的時候,蘇天成笑著站起來了。
“熊子健,聖旨已經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大人,下官准備好了,向大人辭行之後,即刻趕赴福建泉州。”
“好,到泉州去,將家眷也帶去吧,泉州距離登州距離遙遠,若是遇見什麼難題,多和鄭鴻逵、鄭成功協商。”
鄭鴻逵和鄭成功兩人,其實早就想著開口說話了,他們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加入江寧營,特別是鄭鴻逵,準備參加武舉考試了,一旦中舉了,肯定是在軍中發展的。
聽見蘇天成要求熊子健要和他們商議的時候,鄭成功看了看鄭鴻逵,對著蘇天成抱拳開口說話了。
“大人,在下和四叔懇請大人恩准,加入江寧營,從普通軍士做起。”
蘇天成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鄭鴻逵加入江寧營,即刻辦理手續,你不行,你本是生員,今年要參加鄉試,還是在讀書方面,多多努力,考中舉人之後,還要到京城去參加會試,鄭大人被敕封為左僉都御使,已經在都察院做事情,每rì裡都是要上朝的,田夫人被敕封為誥命夫人,如此的情況下,你更是要努力讀書,走科舉的道路。”
鄭成功有些失望,但他也清楚,蘇天成說的是真話,自己只能夠走科舉的這條道路了,這也是父親在來信之中,特別強調的,謀求一個正牌的出身,是最大的事情了。
很快,鄭鴻逵提到了福建泉州十萬軍士的事情。
“大人,福建泉州的十萬軍士,目前還是穩定的,屬下已經派人前去穩住局勢了,屬下隨熊大人到福建泉州之後,即將著手遣散這些軍士,不知道大人有何要求。”
“福建有著諸多的衛所軍隊,鄭家的這十萬軍士,是必須要遣散的,其中的一萬五千jīng銳軍士,即刻到登州來,編入到江寧營,賀人龍將跟隨到泉州去,帶回來這一萬五千軍士,江寧營的軍規嚴格,如今你也是其中一員了,這些rì子,你也熟悉了江寧營的軍規,回到泉州之後,告誡這一萬五千軍士,必須要按照江寧營的軍規辦事情,否則軍法無情。”
“是,大人放心,屬下一定做好的。”
一切的事情佈置完畢之後,蘇天成說到了福建的水師。
“熊子健,鄭鴻逵,鄭成功,你們這次到福建泉州,最為重要的任務,是整合水師,鄭家的水師,在海上的霸權還是穩固的,福建、廣東、浙江沿海一帶,堅決不能夠亂,這是水師的任務,我已經稟報皇上了,鄭家所屬的商船,可在泉州交易,所收取的賦稅,主要用以維持水師的開銷,至於說海上交易,以威海衛為主,不管是哪裡的商船,必須要到威海衛來交易,若是路過南海的商船,不要再收取什麼賦稅了,但若有海外的商船,想著私下裡交易,逃避賦稅,必須要狠狠的打擊,毫不留情。”
“臺灣的地位至關重要,如今被荷蘭與西班牙佔領,水師下一步的任務,就是佔領臺灣,將這裡作為海上貿易的基地,既能夠維護我大明海上的利益,也能夠護衛沿海的安全,你們到福建去了之後,要做好準備,時刻聽從命令,如今尚不具備進攻臺灣的條件,所以說,你們必須要加緊訓練水師,一個月之後,新組建的泉州戰船編隊,將奔赴泉州,擔任守衛外海、收復臺灣的任務,你們的責任不輕,不能夠有絲毫的疏忽。”
蘇天成如此的安排,孫傳庭和熊子健等人,絲毫沒有覺得奇怪,不過鄭鴻逵和鄭芝龍就不這麼看了,他們是愈發的佩服蘇天成了。
鄭芝龍在來信之中,詳細說了,鄭家與蘇天成是不打不相識,能夠有如今的地位,一切都是依賴蘇天成,鄭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