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還是一位正神?」
宗珹又道:「幾百年前,天地量劫,天上的神早就隕落,這個小神險些逃過,但沒有人間的供奉,漸漸變成了邪神。」
巫璉挑眉道:「這已經是第二尊邪神了。」
他想起在自己家當門神的邪神,不由笑了笑,「身後的人估計就是想買我房子的江總了,去問問他手裡面的邪神怎麼來的。」
宗珹當然同意了。
只不過
宗珹看著一臉氣鼓鼓,穿著紅肚兜,頭上長著一朵小粉花兒的小人,「這是柳靈童?」
巫璉嗯了一聲,「剛剛它拉著金花娘娘打了架。」
宗珹看了一眼柳靈童把目光聚集到巫璉的身上,「它好像認識你?」
巫璉搖頭,「我不認識它。」
一旁豎起一隻耳朵的柳靈童氣鼓鼓瞪著巫璉,像是看負心漢似的,癟癟嘴委屈極了。
巫璉戳了它頭上的小花,「你還真認識我啊?」
柳靈童點點頭,又搖搖頭。
巫璉蹙眉,「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
柳靈童蹬蹬腳,沖了出去。
這次巫璉倒沒有攔著它,反而任由它離開。
宗珹道:「不去追嗎?它看起來要哭了。」
巫璉搖頭,「隨它去吧,我累了。」他打著哈欠回房間了。
宗珹站在院子裡面,沒有挪動腳步。
巫璉走了幾步,皺眉停下,轉身問道:「怎麼了?」
宗珹沒有說話,但他心尖上的心蠱嚶嚶嚶的小聲哭泣,受盡了委屈似的。
巫璉頗為頭疼,剛剛送走一個哭鼻子的柳靈童,現在又來一個心蠱寶寶,他上前拉著宗珹回屋。
手心源源不斷的陽火送到宗珹的四肢百骸間,宗珹冷冰冰的身體有了一點點溫度。
巫璉的一隻手正在激發體內更多的陽火送到宗珹的身體裡面,被宗珹握住了。
巫璉抬頭看了他一眼。
宗珹嘴唇蒼白,微笑對巫璉道:「巫璉假如有人跟你說他愛你,你會拒絕嗎?」
巫璉胸腔中發出低低一聲輕笑,「這個啊,得看是什麼人了。」
宗珹輕咳一聲,「那我」
巫璉打斷他的話,「宗珹,你的喜歡我給不起。同樣我的喜歡你要不起。若這南牆你執意要撞,一旦枷鎖落上,你就沒有回頭路了。」
宗珹堅定道:「我不悔。」
從第一眼一見鍾情,老套來講就是見色起意,巫璉這個人的影子就一直存在腦海中。
他像一塊糖。
包裹在外面的巧克力,是他十八歲之前的坎坷經歷,所以宗珹舔第一口,是苦澀,難過,更是心疼。
可苦澀過後,宗珹又嘗了數次,從開始的重重懷疑到後來的甘之以殆。
宗珹看著巫璉,「阿璉與我結契吧。」他又說:「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麼生死契約吧。」
苗疆有種術法,是結契,雙方一旦結契成功,一方死去另一方絕不苟活。如果是一方背叛了另一方,那麼一方也會死去,另一方卻活著。
這種契約極為霸道,沒人敢這樣結契。而這種契約對修煉蠱術的人來說,是致命的危險,並沒有半點好處,相反與他結契之人反而受益良多。
作者有話要說:ps:在這裡作者囉嗦一句,珹珹與璉璉的感情戲太難寫了,主要是怎麼談戀愛,怎麼有序的進展,因某某事情漸生情愫,而喜歡上對方,這種循循漸進的故事,作者要想n久才能憋出來。光是這段對話,作者就坐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