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抑鬱症患者,我有話說:每一個不帶有色眼鏡看我們,把我們當做一個正常人,或許就麼有那麼多悲劇上演」
每一所學校中總有很多那麼多學生自殺,為什麼呢,就是因為孩子們承受不住太多外界的輿論,或是父母的壓力。越過越封閉,越來越厭世,導致他們產生了『不想活,活著沒意思』的想法。
所以城南高中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讓廣大家長猛然醒悟。
某小區,一名家庭主婦看見首機上的熱意,不僅想到自己的孩子最近十分反常,還越來越自閉。
她心頭一緊,敲了敲女兒的門。
「寶寶,媽媽想跟你談談。」
女人敲了數十下,門終於開了,她看見自己的女兒,身體微微發顫。心口猛地一疼,眼睛濕潤。
很多家庭,看到這則新聞,還有這麼多血的教訓,忍不住找自己的孩子談心。
孩子的痛苦根源很多時候都來自家庭,活不下去的想法追根究底還是家庭原因。
七處收拾殘局的工作人員,在女生宿舍附近的樹叢裡面,找到了還沒有斷氣的高何。
只不過高何的樣子委實有點慘,他從高中墜落下來,雖然有一棵大樹鋪墊,受傷也不致命,但他的子孫根卻整齊削去。
而工作人員一抬頭,就看見樹梢尖錐上看見那坨血糊糊東西掛上面。
高何徹底失去做男人的資本,等他再次從醫院醒來,發瘋似的攻擊人。
「媽,我爸呢,讓我爸弄死那群道士,都是他們,都是他們害我!」
婦人崩潰道:「兒啊你爸被警察帶走了,他們說什麼刑事犯罪,什麼害死人。你們兩人到底瞞著我幹了什麼?」
高何驚慌道:「不可能,我爸不可能被抓的!」
這時,一群警察走進來,「高何我們懷疑你跟一起拋屍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巫璉沒有回家,反而讓宗珹把車開到靠近大學城的一個老小區。
清晨小區裡面,一棵大榕樹下,一群老人正在練著太極,周圍還有一些年輕人自律早起跑步,整個小區從容有序過著自己的生活。
那棵三四個人牽手合抱的大榕樹,樹冠上兩三隻幽魂飄著,看見巫璉身板的李老師鬼魂,鬼氣濃厚森寒,嚇得趕緊躲進樹冠之中。
巫璉跟巫璉乘坐電梯來到六樓,李老師正在跟兩人講述,父母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而她卻成了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我最對不起的是我父母,他們養育了我這麼多年,到頭來還要白髮人送黑髮人。我不孝,當初自覺地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一時想不開就」
李老師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那對父母,她覺得身為教師,她做到了培育祖國花朵的職責,但愧對於父母。
巫璉他們來到了六樓的某家門口。
李老師望著熟悉不過的家,懷念道:「就是這裡了。」
巫璉開始敲門,敲了數十下。門才開了一條裂縫,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孩子你找誰?」
巫璉問道:「奶奶你好,我們是李老師的學生。」
一聽是女兒的學生,老人把門開啟了,「那進來吧。」
「老伴兒敲門的,是誰啊?」
老人說道:「是丫頭的學生。」
裡面的老人咳嗽了幾聲,說了一聲哦。
原本開門的老奶奶聽見自家老伴兒的咳嗽聲,趕忙上前替他順了順背。
巫璉掃視了眼,家裡沒有其他人,就只有兩位老人,看上頗為冷情。
一般虛影的李老師,怔怔喊了一聲『爸媽』。
原以為兩位老認聽不見,可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