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個普通的老者無甚兩樣。這才令秦旭第一眼時沒怎麼在意,畢竟不論太史慈還是嚴白虎,說來都是自家麾下將領,就算是身在軍中,被薰陶的有那“八卦”之心,但卻也不至於令秦旭這般尷尬。可之前烏梅剛剛說過那番讓人遐思的話,就被跟隨而來的烏鱧聽在耳中,沒來由的讓秦旭心中也是一突。不過烏鱧倒是沒有出奇的沒有向秦旭發難,只是語帶深嘆的問向烏梅,倒是令秦旭有些驚訝。
秦旭還並不知道眼前這個一臉肅穆的美鬚髯的帥哥太史慈,在救援烏鱧時,為了擾亂叛亂的新都大長老及山越第一勇士的視聽,曾經笑言秦旭已經是烏梅的入幕之賓。事後為了這事,在烏鱧明言說要見見秦旭,當面“感謝”時,一貫不苟言笑,偶然才會被軍中習氣“影響”的太史慈,還特地的在趕至豫章之前,專程放下身段向烏鱧解釋過一番,卻不料話才剛剛說完不到兩日,就讓烏鱧親耳聽到了自家寶貝閨女的質問之言。
對於秦旭,烏鱧的感情其實挺複雜的。本來一向有著親近漢人才能讓族人生活質量提高心思的烏鱧,本著對族人負責的態度,對於眼下已然初步平定了江東亂世的秦旭,天然的保持了對強者的尊敬之意。畢竟當初在秦旭借道時候所表現出來的軍勢戰力,以及如同迅。雷橫掃一般,平定江東的武功,都讓烏鱧下意識的便忽視了秦旭的年紀,十分重視這位並不對山越人抱有敵意的徐州刺史,以及江東實際的掌控人。因而在別太史慈救下之後,烏鱧甚至沒有生出過先回山寨曝光大長老以及蠻度謀反的劣事穩住人心,反倒積極的向著太史慈靠攏,藉著來看女兒的藉口,同秦旭搭上橋。特別是在聽了太史慈的“解釋”之後,讓烏鱧又見識了卓然不同於嚴白虎那般巨盜的真正的軍人。而且,就自家女兒平日間的那副打扮,以及那豢養靈物的“愛好”,反而令烏鱧當即便相信了太史慈見玩笑開過了火而做出的解釋。一個大漢高官,年少得志,又是傳說中天下第一猛將的女婿,又怎麼會招惹自家這脾氣古怪的女兒?
只不過人言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眼前這不單是耳聽而且還親眼見自家閨女穿著一身親兵的衣服,衝著秦旭“質問”的樣子,還真不得不令烏鱧心中發酸。終於明白了事實一貫不以個人的意志而改變其“真實性”的真理。
“爹爹?……呀!!”眼見著自家閨女剛剛還在衝著對其“始亂終棄”的漢人那般質問,下一刻見了自家老爹,第一個動作竟然不是撲過來訴苦,讓烏鱧也有話好說,而竟然像是頗為熟稔的拽著秦旭的衣袖,躲在了尷尬不已的秦某人的身後,這動作的流暢程度,以烏鱧近六十年的人生經驗來看,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熟能生巧的典範了。再配合上剛剛那番聽在耳中的隻言片語,要是還相信兩人之間沒有什麼,那烏鱧自覺自己這六十多年當真算是白活了。
“蠻王!秦某有禮了!”有種被抓姦的感覺,讓秦旭心中尷尬之極。本來因為家書的事情,讓秦旭的心思就全放在了青州以及呂布身上,待察覺到一貫大大咧咧性子的烏梅話中有話要說些什麼時,先是被孔斌攪擾了一通,又被前來複命的太史慈和嚴白虎撞見,更要命的是還跟著烏鱧,饒是秦旭機變之能就連面對曹操時也是遊刃有餘,此刻卻是覺得有些束手束腳了。一時間無話可說,也只能先出聲打破這尷尬,再尋由頭了。
“老夫山野蠻人,當不得秦使君之禮!”畢竟是做了幾十年的蠻王,就算是烏鱧再怎麼親近漢人,再怎麼對秦旭大軍心存敬畏,可遇到這自家寶貝兒女兒這般如此的質問一個男人的事兒上,要說烏鱧心中無甚想法,還能和聲細語的說話,那就絕對是自欺欺人了。因而烏鱧此時在路上所想的如何獲得秦旭好感,該怎樣說話才能為山越本部爭取更多的利益的心思早就拋過了九霄雲外,不過好在之前太史慈的“玩笑之語”,也算是提前給烏鱧打過預防針,才沒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