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擺在眼前,絕對有問題,於是他高聲下令:“停車!”
“做什麼?”她雖詫異,仍聽話把車停在路邊,慌張看著他。“你身體不舒服?”
“沒錯,我心底非常不舒服,我要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在不高興什麼?”他專程到臺北把自己弄帥,可不是為了看她臉笑心不笑。
“我沒什麼不高興的……”從小羅芙就是個不會發脾氣的孩子,有任何不滿都習慣藏起來,身為一個孤兒,要被疼就得要乖,不是嗎?
“你明明就不高興,從你在機場看到我,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不給我乖乖說清楚?”他的大手自她裙下探進,明目張膽地摸索。“不說我就在這裡強暴你!”
羅芙完完全全呆住,心想這男人是不是瘋啦?窗外雖是田野道路,但車窗還開著,視野遼闊無邊,不時會有臺農車或機車經過,他怎敢在此對她做這種事?
當她還愣著說不出話,他已撩起她的長裙,上下其手。
“你……怎麼……請不要這樣!”她想推拒他的雙手,腿一夾卻更掙脫不開。
賀羽宣原本是作勢威脅她,但碰到她柔嫩的肌膚、聞到她髮間的芬芳,那把慾望之火一點就燃,他再也按捺不住,此時此刻就必須擁有她。
聽說戀愛會讓人瘋狂,他確信這是真的,現在他就有種快變成野獸的衝動,一半因為想念,一半因為固執,混合成愛慾交織的情緒。
話說回來,戀愛果真是有趣的一件事,難怪石靖藍樂此不疲,連他自己都快上癮了,管他實驗結果怎樣,光是這過程就夠品嚐了。
“拜託你別胡鬧,我們回家去好不好?等回家了,你想怎樣都可以……”她不敢動得太用力,唯恐“車震”現象引來注意。
“來不及了!我要你,我要你……”他封住她抗議的小嘴,抱她坐到他腿上,一番挑逗擁吻之後,確定她能接納他了,隨即展開交纏的律動。
也許是場地的關係,也許是分開了一、兩天,她特別感覺他的熱勁,彷彿脫韁的野馬,失去平時冷靜,只剩純粹的慾望在律動。
而她也正需要他如此的佔有,抹去她的自尋煩惱,讓她確定他是要她的,至少在此刻,他全心全意都在她身上,應該是吧?
直到兩人都快窒息的那一秒,潮浪將他們從海中播到岸邊;、終於能貼著彼此歇息,車裡升起一層暖暖的霧,是喘息也是餘溫。
他把臉貼在她頸旁,不甚溫柔地咬了她幾口。“還不說?到底怎麼回事?”
她逃不開他的逼問,也藏不了內心的煩憂,咬咬唇,終於開了口。“我……只是在想……你那位最好的朋友,是怎樣的人?”
“以前在英國的同學,不過他是臺灣人。”他不懂,她怎會突然提起石靖藍?
她伸手畫過他臉部的曲線,想要牢牢記住他的容貌,然後以一種壯士斷腕的語氣說:“那麼……是你喜歡你的朋友,或是你的朋友喜歡你,還是說你們互相喜歡?”
無論答案將是什麼,她願承受、她願面對,只是她知道,她不能不愛他,即使他的心不在她身上。
“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他稍微有點眉目了,這女人不知怎麼誤會了他,還自以為是地哀怨起來,這簡直沒半點道理!除了她之外,他何時多看過別的女人一眼?
她瞼色蒼白,嘴唇顫抖。“難道……你喜歡男人更甚於女人?”
就因為他沒嘗過和女人在一起的滋味,才提議跟她來場戀愛實驗?這結論似乎太可悲了……
“儍瓜!你在說什麼儍話?”他忍不住提高音量大吼。“你的腦袋有沒有一點邏輯?用膝蓋想也知道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他!”
這女人對自己也太沒信心了,不只誤會他喜歡別的女人,還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