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了,渾身都哆嗦著連話都說不連貫:“出……出鬼了,這些人全……全死了。”
“什麼全死了?”
巡警哆哆嗦嗦的抬頭看了這麼一大群警察,心底總算微微放心下來,勉強說了句連貫的話語出來:“一個星期這家汽修廠的師傅,連著這幾個就是全死了,一個都沒活的了,不,還有一個李師傅的,沒見著人!說不能就是那個李師傅乾的。”
要說這巡警也是難啊,你說這一片的人全死光,心裡駭的都快要不知道自個兒是誰了,也是一看這所有人群裡少了一個,心底才有些底氣,只當是失蹤的那人喪心病狂把這些人都殺了,可是他不知道不代表程庭琛和其他人不知道啊。
這人口中的李師傅,八九不離十就是那位抱著金像去警局投案自首的那位,應該就是看到同伴一個個死去嚇得沒法了,所以跑去了警局,可沒成想莫名其妙的死了,估計這會兒屍體正躺在法醫室的解剖臺上由著司徒卿研究呢。
喝!周圍一片抽氣聲。
旁邊的其他的警局隊長心裡也是怕啊,可是人家也是有膽,上去一把把那巡警給拉拔了起來:“別哆嗦,趕緊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巡警這麼一說,眾人只覺得剛才自個兒抽氣抽的早了些,怪不得這個小巡警這麼害怕呢,原來這個汽修廠前前後後共是七個人,先是前段時間有一個人不見了,其他人說是回老家了,外地人回老家也是正常的,也就沒人在意,估計這個就是最早死在墓葬裡的,時間吻合,就十天左右。
直到這個星期,事情就像是亂了套了,這個汽修廠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接二連三的死人,顯示有一人從附近的二十幾層的高樓樓頂莫名其妙給跳了下去,可人家大樓上有監控攝像頭,明明白白的說著對方是自個兒把腿往欄杆外跨的,也是自個兒縱身跳下去的,明擺著是自殺,附近的警局派人來查探過,沒什麼可疑的,也就認定了自殺就此結案了。
案子是結了啊,可是事情卻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了,自殺好似被那人開了先河一樣,一個個像是中了邪了,全跑去自殺了,有的是開車開車自己把方向盤一撒,加速往山崖上撞上去了,加上這邊這三個自己把自己心窩子搗鼓爛的,拿刀抹了脖子,拿槍對準太陽穴開槍的,這個星期可是連著全死了。
本來那個巡警也是因為上頭覺得雖然自殺的事實是確鑿的,但是一個汽修廠連著莫名其妙死了兩個人著實也太詭異了,所以就讓這巡警多在這附近轉轉,哪成想這一轉卻發現了一大隊的巡警,再來就是一大堆的死人。
連著墓穴裡的那個,此刻法醫室解剖臺上的那個,這個以汽修廠為幌子的專業盜竊團伙就全死了,一個不剩的在偷盜了墓穴之後的十天裡,全部都以自殺瞭解了自己的命,就像是冥冥之中有雙手有隻鬼在背後操縱這一切一樣,尤其是那名巡警最後的一句,像是中了邪一樣,讓這些向來藝高膽大,不畏鬼神的刑警都開始質疑,難道真有所詛咒!
屁!這個結論傳到廳長老狐狸辦公室的時候,這個一向以慈祥和藹內在腹黑形象穩坐著公共關係組傑出代表的老狐狸,終於忍不住在連日來記者的炮轟之下,一下子爆出了粗口:“NN的,要是一個死人還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操縱活人的生死的話,那麼如今躺在那副棺材裡的就是她老爹,而不是她了。”
老狐狸果然一如既往的犀利,透過現象看本質,喬孜挪揄的給了一個程庭琛如是的眼神。
程庭琛忍不住悶笑,倒覺得連日來的緊張有所緩解,就見著老狐狸狠狠地瞪了他們幾個一眼:“就算撇開詛咒還有那些該死的記者,我們不得不承認這件事的確有古怪,剛才鑑證科的人員已經對倉庫裡發現的古物進行了一遍詳細的檢查,確定那就是些老古董,除此之外什麼毒物反應也好,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