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都圍了上來,要是知情者,那可以問一下詳細情況,要是不是,也可以做個採訪說是詢問尋常百姓對於詛咒殺人的看法。
“依我看這仗勢不對,哪有這麼巧就有記者聞風而來,還一下子來的這麼多,依我看這是不簡單,倒是應了金老爺子的那句蹊蹺,擺明了是有人想把這事拉到詛咒殺人的範圍裡面去。”封律到底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一下子就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
其實不止是他,就連其他人也都看出了不對勁,可是再怎麼不對勁,總得先回警局再說吧,一個刑警隊隊長一個法醫被堵在了警局門口進不去這算怎麼一回事呢?不得已打了一個電話,讓裡面做好接應,然後外面兩個人則在夏雲煜和封律的掩護下準備千辛萬苦的突圍。
一見從車上下來的人是夏雲煜和最近炙手可熱的法裔投資商,記者的眼睛刷的一下較量了,邁巴赫名車,刑警隊,詛咒殺人,上層名流,一些看似不搭界的詞彙聚在一起,不管哪個都是使得人眼前一亮的大頭條,要是能找出其中的聯絡,那得是多麼轟動的新聞啊。
瞬間所有的記者都跟個打了興奮劑一樣,徑自往前衝啊,夏雲煜這時也顧不得其他了,胳膊往程庭琛身後一攬,直接就把他護在了自己的懷裡,半拉半抱把人給護了進去,身後的封律也是如此,同心協力趁著林子悅開門的瞬間衝了進去。
要說這一幕,要擱在尋常人身上,也只當時情急之下,迫於無奈的法子,哪會真的當真,可是要是熟知的人看到這一幕就是不一樣的感覺,至少對夏老爺子夏振遠來說,這個孫子是打小他一個人教養著長大的,性子脾氣哪還能不清楚,可是他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哪怕是心裡有再多的疙瘩,面上還是一點看不出異樣,就對著馮姨說了句:“打電話讓雲煜晚上回來吃飯。”
“要命,跟個打仗樣的,平時破案都沒這麼吃力的。”
“廢話不是,平時那些犯人可以追可以打的,這些記者,你要是敢打,明天頭條新聞就是暴力刑警公然襲擊採訪人員,接著你就會被老狐狸調去掃廁所。”
身在刑警隊的眾人是無法預料到遠在夏家發生的事情的,所以此刻他們還在商量著門外那群揮至不散的記者,而司徒卿則是一回來就直接往法醫室鑽了,解剖臺上還放著那具所謂因為詛咒死亡的男子屍體。
“先說一下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程庭琛這麼一說,所有人也就安靜下來了,不過大多都換上了一副頭疼的表情:“就在老大你們走了大半個小時之後,十點三十五分,那人抱著神像神色慌張的過來說是要投案自首,可是還沒等他說什麼的時候,一下子捂著心口就倒下去了,當時就把我們的同事給嚇壞了,趕緊給他做心臟復甦,可哪還救得活啊,也就緩過來幾秒鐘,就那一會兒,他說了一句詛咒殺人!”
“那神像呢?”
“袁銘一聽說神像回來了,可不立刻就趕了過來,對那神像的模樣那叫一個比親爹還親,鑑證人員就在他的監視下做了一個初步的毒物檢測,確定神向上沒有任何毒物殘留,然後就被袁銘摟在懷裡給帶回實驗室了,說是要進一步驗證一下神像的真假。”
“胡鬧,趕緊著,找人去袁銘那盯著,等他一鑑定完真假就立刻給我拿回來,這可是重要的證物。”程庭琛話是這麼說,心底對於袁銘還是有著不放心,倒不是其他,而是那人對於古物的痴迷執著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地了,他還真怕神像拿過去之後拿不回來了。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那夥盜墓團伙,光聽著林子悅這麼說,所有人都只覺得驚愕,如果是尋常人,在聽得記者那番跟風搗騰的言論,估計就真要以為鬼神作祟了,但事實上,男子的死因至今還沒有確定,眼下倒也顧不得其他,如果說男子的死因當真有什麼可疑,不管是不是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