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殺令?”
“本來老頭子也不會這麼生氣的,可是通知他訊息的人通知的不是時候,坤輿董事局會議上突然聽到這個訊息,一下子暈了過去,正好讓夏雲煜以身體不適頤養天年的理由把他給罷了,加上殺子之仇,老爺子會罷休才怪了,我是一聽到這個訊息就急急忙忙來告訴你了,”說到這喬自良瞥了程庭琛一眼:“要知道這世界上並不是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的,還有介於其中的灰色。”
程庭琛的嘴抿成一條直線,沉默了好久,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他突然開了口:“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是我,阻止一件事能夠救更多的人的話,我會做,不過……如果不是必要,我不會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我還是會盡力,讓他接受法律的審判,讓世人都知道他的罪行,這是法律存在的意義,也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扭曲的心
那天的談話之後,喬自良就回去了,接下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沒過多久,喬榛宇就去美國養病了,一切事務都由他接手,做起了一個不管事,只管年底分紅的董事,另外關於溫嘉豪的事情也暫時按捺下來了。
不管喬自良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至少事情的發展沒有讓刑警隊的人兩頭煩惱,而與此同時案件也有了進一步的進展,當一切毫無頭緒的時候不妨迴歸於根本,這是刑警的定律。
而一切的根本就是溫嘉豪本身,要知道在審訊的過程中也是需要講究技巧的,對於一個撒謊者來說,他們自身肢體語言都比較僵硬,說話時基本上沒有手和手臂的動作加以配合。這是由於撒謊者出於本能的保護意識而使其身體儘量少地佔用空間,而另外一點就是哪怕再怎麼高智商的罪犯,他都不可能將一切考慮佈置的十全十美。
當一次次重複審訊同一件事,將每一件事的細節都讓兇手一一表述的時候,他就不得不編造更多的謊言來應付提問,一個謊言也許可以做到完美,但是十個一百個謊言卻多多少少會有漏洞,只要對於出現的漏洞逐個擊破,對於溫嘉豪的心理防線將會是一個很嚴重的打擊。
在唐瑤等人進行不停詢問的同時,程庭琛這邊也是進展順利,在喬伊心事發的當晚,因為他們的疏忽,所以在得知有人證證明之後,就沒有對溫嘉豪進行懷疑,這次他們再次找到了當初為溫嘉豪作證的證人。
對方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憨厚老實,在看到程庭琛幾人的工作證的時候露出很明顯的茫然,以及小心翼翼。
程庭琛等人將他請到了局裡,再次詳細複述了當天的情形,男人叫做郝梁,平日裡在公司和溫嘉豪是搭檔,因為自身對電腦程式等事情的不熟悉,所以當天在修理公司機器的時候他曾經和溫嘉豪通了整整大半個小時的電話,用的是座機,當時的時間大概在九點十五分,結束是在十點多一點。
溫嘉豪是趕得晚上十二點的飛機和同事一起出差的,而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要從公寓趕到坤輿殺人之後處理完屍體,再驅車趕往機場,根本來不及,所以當時輕易的就排除的溫嘉豪的嫌疑,但如今抱著懷疑的思緒去看待這樣的證據,卻又覺得還是能挑出一些理的,例如——
“你當時怎麼會想到打溫嘉豪公寓的座機而不是手機的?”
郝梁搔了搔頭,想也沒想就回答道了:“因為溫嘉豪所在的小區公寓是拆遷安置房,手機訊號不好,經常先是關機或者打到一半就掛了,而且像我們這種經濟條件的人,日子過當然要省的,打電話基本都是用的座機,很少用手機。”
習慣嗎?但是座機也不一定代表就是本人就在電話機旁邊,這麼想的話程庭琛就問了:“既然你對於這方面絲毫不懂,為什麼當時溫嘉豪沒有和你一起去,而是讓你一個人過去了呢?”
“我們公司的產品是賣到證券交易公司的,機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