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嘴,慢慢說道。
假如?跟這句話,語序邏輯上沒有關聯吧?他原本要說的是什麼?
秋葉紅帶著幾分疑惑看向他。
陶鈞沒有機會再說話,陸續不斷的有人從他們中間走過,牛叫馬鳴人的嘆息,這是獸醫館獨有的風景。
“恩。”秋葉紅笑了笑,道:“沒關係,我沒有怪罪少東家你。”
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蓋過了院子裡的嘈雜,好讓陶鈞聽見。
看著她笑了,陶鈞也笑了,他將修長的手指在向前交叉一刻。
尷尬的氣氛緩解了許多,陶鈞的語調輕鬆了起來。
“那我就安心了……”他微微笑著說,雙手無意識的握了握。
秋葉紅也笑了笑,擺擺手道:“我先忙去了。”
陶鈞點點頭,看她轉身要走,又忍不住喚住她。
“少東家,還有什麼事?”秋葉紅不解的轉頭問道。
“富姑娘,你與……”陶鈞抿了抿嘴,似乎下定決心一般,開口,卻在這時候有人一陣風進來了,差點撞上他。
“喂,杵在這是做什麼?”齊寶鳳狼狽的收住腳,惱火的嚷道,看清面前的人,又頓時滿面笑容,“陶大哥啊,你來這裡找大師兄啊?”
說著又皺起眉頭,幾乎要湊到陶鈞身前,“雪兒呢,我好幾天沒見到她了,我去找她也不見我,她做什麼呢?我聽聲音怎麼像是躲在屋子裡哭?她哭什麼呢?”
陶鈞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幾步。
“哎,聽說你要議親了?”齊寶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你這麼著急做什麼?等雪兒過門,你們家自然也水漲船高,自有好的等你挑,再說陶大哥你這模樣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可別為娶個填房就隨隨便便降低身份了……”
陶鈞幾乎是難掩尷尬,恨不得立刻掉頭走了,卻被齊寶鳳擋著。
“寶鳳。”王華彬的聲音陡然響起。
齊寶鳳下意識的縮縮脖子,訕訕笑著看向從花廳裡走出來的人。
陶鈞趁機忙忙的走了。
“你又來做什麼?師父前腳出門,你就在家不安分!”王華彬豎眉喝道。
齊寶鳳嘿嘿笑了笑,絞著手帕子,道:“我這不是來看看你……你悶在這牲口棚裡,什麼新鮮事也不知道,上次我給你講的那個富慧孃的事好玩吧……嚇!”
她的話噶然而至,看到正要轉過垂花門進內院的秋葉紅的背影,見鬼一般跳起來。
“那是誰?那是誰?”齊寶鳳拿手指著喊道。
秋葉紅聽見了,回頭衝她笑了笑。
“富慧娘!真的是你!”齊寶鳳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手揉了揉,“你來這裡做什麼?”
秋葉紅這時已經要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你站住,你站住。”齊寶鳳幾步跑過去,攔住她,從頭到腳的一通打量。
這個姑娘穿著一件藥蜜庫夥計們慣有的青布長衫,這長衫是簡單的工作服,鬆鬆垮垮的,露出裡面衣裳的月白粉領,簡單的挽了兩個鬢。
沒有戴耳墜子,頭上只有兩個紅繩,並沒有那日嚇死人的簪子。
“你好。”秋葉紅因為不知道這個攔住自己的姑娘姓甚名甚,所以只笑著籠統的打個招呼。
“富姑娘來我這裡做學徒。”王華彬回答了齊寶鳳的話,站在花廳口,不耐煩的擺手,“好好回家裡,做你的女紅去!別來這裡添亂。”
“大師兄!你瘋了!”齊寶鳳跺腳道,圍著秋葉紅轉圈,“你不是特討厭她?怎麼還讓她來這裡?”
王華彬哼了一聲沒有言語,版看到秋葉紅轉臉投來的疑問目光,便咳了一聲,簡單做介紹。
“我師父,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