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生的。
濟蘭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的老孃這樣的話會是如何,想想覺得這種日子也是熱鬧快活得緊,但是自己家中父母一個脾氣暴燥,一個膽小如鼠被大聲吼時只知道林眼淚,濟蘭心中惆悵不已,決定自己以後有錢也要娶這樣的老婆,過這樣的熱鬧日子。
幾十里路大半個時辰就跑完了,濟蘭在高家院門口下馬,濟蘭心情好,看見那草頭院門也呲牙笑了一下。
聽到聲音,好幾人出屋門同濟蘭打招呼說回來啦,江二跑過來接過韁繩,濟蘭隨口問句,“江容呢?睡了?”
江二忍住笑,“沒有睡,在看書。大家都呆在我爹孃的房裡,嫌老傢伙們小傢伙們吵的慌,她一個人在我們那間房看書。”
濟蘭笑死,說“那可得馬上搬家,不然你們忍幾天都不喜歡她了。”輕手輕腳的掀簾子進屋,江容抬頭看他。
濟蘭脫掉帽子外衣鞋上炕說,“妞妞這麼用功呢。”
江容低聲說,“你賣布的錢,直接給我,不要給江二叔,也不要給明心。”
濟蘭奇怪,“給你?怎麼回事?”
江容低聲說,“布是同明心他們合夥的生意,但我們還有其他的臘肉脂腸也運到京城賣的。銀票都是明心收了,但是還沒有同我們分賬。”
濟蘭急道,“收了錢就應該分錢啊。我去同他講。”
江容拉住濟蘭說,“布都不是隻賣一水的。還有布過來的,反正布是我們賣,錢是我們收,總能收回臘肉錢的。你急什麼。”
濟蘭說,“現在錢在人家手上,萬一沒布來了呢。”
江容說,“怕什麼,年底前一定會同我結賬的。把布錢和住是以防萬一,錢放在自己手上比較安心,反正臘肉錢多過這兩千兩銀子。你不要同江二叔講,你我知道就好。也不要同瑪詹講。”江容警告濟蘭。
濟蘭苦著臉說,“我沒蠢到那份上,我現在就是給你幹話的那個苦力。該做的做,不該說的不說,多做事少說話,對吧?”
江容點頭。
江容問去看同姓的老傢伙感覺如何。
濟蘭眉飛色舞的說,“貴祿的老婆臉上的那個粉拍得啊,象劇牆一樣,一講話,那粉就撲撲的往下掉,說話嬌滴滴的,端茶的手還是蘭花指。貴祿還疼她得不行,她說東就東,說西就西。”
江容皺眉,“人家的老婆,當然人家覺得好了。這樣才叫男人。象瑪麼那樣說著說著就可以動手打你的人,哼。”
江二進來,“誰又打人了?”
濟蘭說,“沒人打人。我們在講今天去看的那個貴祿老頭子,他家過得真熱鬧啊。”
江二說,“他有沒有說布怎麼樣?”
濟蘭說,“正在說呢,不要打岔。他老婆很喜歡布,說要買。然後他就問價,我說三兩銀一匹,他說讓他家老四明天過來看看,要幫我們賣布。”
江二說,“這些旗人都很有錢,都是有她的,那我們的布不愁賣了。”
江容說,“布一直不愁賣,在京城就賣得很好。”
江二說,“不會吧,賣得很好,京城賣得肯定貴些,幹嗎還要拉到我們這裡來呢。不直接在京城賣掉?”
江容說,“你們都不知道。以前有人運布到京城賣的,他們是當官的,運布更方便些,運費肯定也便宜些,但是貪心不足,他們還想要直接要了染坊,找人搞事說裡面有叛逆餘黨,要知道同叛逆扯上關係,就是滅九族的事。染坊不是吃乾飯的,索性就說,染坊不賺錢,賺錢在賣布,他們總不能讓人家染坊的人自己不賣布吧。”
濟蘭嘆道,“都是銀錢晃人眼。”
“那布就不能讓貴祿賣了吧?這邊近口外,我們自己就***布到關外的。在關外這種細軟又結實的布,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