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活過來……就招惹黑白兩道的大佬,想死想瘋了嗎?”
艾大茄撓頭:“我倒是覺得她只是要把陳君非那小兔崽子給逼出來。”
“現在不是已經逼出來了?”方霖溪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茶水。
“我想應該是逼婚吧!”嶽曦雲撇嘴。
方霖溪驚異地看向嶽曦雲:“這不可能吧!”
嶽曦雲攤手:“怎麼不可能了,她當年就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聽小莫說,君非他喜歡的是玉斑斕。”方霖溪道。
艾大茄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方霖溪一眼,道:“這不太可能吧!”
嶽曦雲沉默了片刻,道:“恐怕是騙人的。”
“騙自己妹妹?”方霖溪懷疑。
嶽曦雲道:“有誰知道陳君非他到底想做什麼嗎?說不定他只是隨口對他妹妹說一下讓自己妹妹安心。”
“其實我很希望陳君非那小兔崽子來混黑的。”艾大茄道,“他那性子來混黑肯定吃得開。在白道真是浪費了。”
方霖溪道:“其實我也這樣覺得。”
“不過我覺得他說他喜歡的是玉斑斕,這其中還是有些玄機的。”嶽曦雲的思路還停留在剛才的話題上。
“什麼玄機?”方霖溪追問。
嶽曦雲支著下巴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
艾大茄道:“說不定他就真的喜歡他——不過這話打死我也不信。玉斑荔當年為了把他弄到手還囚禁了他一陣子,難不成他和玉斑斕是這樣搭上的?但是按照一個男人的目光去推斷,玉斑荔可比玉斑斕好看太多了。”
“說不定他是罕見的不在意人外表的那種男人。”嶽曦雲摸下巴。
方霖溪道:“其實玉斑斕和玉斑荔我都沒見過。”
“沒見過是好事啊!”艾大茄道,“玉斑斕還好些,玉斑荔的性格就是偏執偏執再偏執,但凡是她認準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根本不計後果。”
嶽曦雲道:“如果說君非喜歡玉斑斕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他要刺激玉斑荔。”
“……你這樣的推論會讓我覺得那小兔崽子真不是個人……我寧願去相信他真的是喜歡玉斑斕。”艾大茄幽幽嘆氣。
“他什麼時候是人了!”嶽曦雲哼了一聲,“他要是人,對我的感情半點都不回應?”
“你能要求一個不喜歡吃豬肉的人去吃豬肉麼?”艾大茄真誠地看著嶽曦雲。
嶽曦雲怒:“你把我比作豬肉嘛?!”
“你肯定比豬肉好。”艾大茄極目遠處,無窮無盡都是水。
“其實我有點覺得青城派的時候和玉斑荔有關。”方霖溪突然道。
“青城和玉斑荔?”嶽曦雲眨眼睛,“青城派掌門腦子被門踢了麼?突然要入黑道?”
“……要麼是腦子被門夾了,要麼是被驢踢了,相信我,腦子是沒法被門踢的。”艾大茄無語地看著嶽曦雲。
“一時口誤而已嘛!”嶽曦雲怒視艾大茄。
“現在這個青城掌門到底有沒有腦子被門夾了我們的確是不清楚。”方霖溪認真道,“不過我覺得黑道是個明智的選擇,雖然站在白道的角度看的確是腦子成了漿糊才會做出的選擇。但是本著黑道也要擇優的原則,我不太想接收現在的青城派。”
嶽曦雲道:“以前的青城派的確不錯,不過嘛,現在的青城派遲早也會變回去的。”
艾大茄道:“其實這樣說來說去,故事的關鍵還是玉斑荔那小丫頭嘛!”
方霖溪撇嘴:“我現在十分想見見她,問問她到底想做什麼。”
“或許你馬上就能見到了。”嶽曦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