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凜雙眸失神地看著他,許久才低低地道:“不要在這裡……”舞蹈室,單向鏡,落地鏡,外面S_M遊戲清晰的淫_亂聲響,不遠處母親的身影……每一樣,都令他如坐針氈。
“不要這樣對我……”蘇凜嗓音愈低澀,幾成氣音,恍惚著唸了一個名字:“……遲翰……”
遲翰,不要這樣對我。
HE
被認出來了?或者只是巧合?
這一瞬間;遲翰腦中閃過幾十種糊弄過去的法子,最後卻乾乾脆脆地退出了夢境。
回到現實,蜷縮成一團的蘇凜枕著遲翰的胳膊,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裡。
“凜凜。”他把被子向下拉一些,輕聲喚道。
“……嗯?”迷迷糊糊地眨眨眼。
“我聽見你叫我的名字。做噩夢了嗎?”
“……”蘇凜想了想,猶疑道,“不是?”
如果是遲翰的話,如果對他做那些事的人是遲翰的話,就不算噩夢吧?——雖然還是很可怕。
“不是嗎?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夢到什麼了?”
蘇凜抿抿唇,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夢境,讓他怎麼說出口?
“不好意思告訴我啊,總不會是春_夢吧?” 遲翰笑得無限溫柔,“沒想到凜凜你也會做春_夢哪,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慾求不滿呢。”
“?”微微睜大眼睛,“你……”
“想不想知道我都做些什麼春_夢?嗯?”尾音誘惑地上挑,碧眸盪漾起來。
“不(想)……”
“不可以說不想哦。”笑眯眯地撐起上半身,低頭咬一口蘇凜光滑的臉頰。
“……”
“我的春_夢裡,當然全都是你。對你做這樣那樣十八_禁的事,把所有姿勢和情_趣道具都試一遍,看你被我欺負到哭出來,很爽呢。”
真是晴天霹靂。蘇凜呆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夢都是假的。”
“但不僅僅是夢那麼簡單。”遲翰真心實意地說道,“現實裡,我也是那麼想的。”
“Σ( ° △ °|||)︴!”
“被我嚇到啦?”左臂攬住蘇凜的腰,手伸進睡衣裡撫摸著,“凜凜,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樣喜歡禁_欲的。至少我不是。柏拉圖式的愛情,可不是我的菜。”
蘇凜腰一軟,平緩的呼吸已亂:“遲翰……”
“所以說,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我可是一個食肉動物。”狼尾巴光明正大地露出來了,“餓極了我,霸_王_硬_上_弓的事說不定都做得出來呢。”
“不會。”蘇凜眸中的驚慌褪去,忽而篤定起來。
“這麼相信我?”
“嗯。”
那雙成年人很少有的清透眸子,黑白分明,盈滿純粹的信任,好似無數星光匯聚的銀河,動人心魄。
依然毫無防備地任遲翰抱在懷裡,明明某火熱的東西已經堅硬地抵在他腰腹上,蓄勢待發。也只是攥緊了床單一言不發,毫不反抗。
“真是拿你沒辦法。”遲翰近乎挫敗地喟嘆,手滑到他睡褲裡,捏捏臀_瓣,“那麼,等會可別喊停——喊了我也不會聽的。”
蘇凜低應了一聲,閉上眼。
他越是這般縱容隱忍,遲翰越不能為所欲為。
不論慾望的野獸如何狂躁嘶吼,到底還是盡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傷害到他。
——雖然最後還是把人做昏過去了。
紅白玫瑰
蘇凜和遲翰的朋友們半生不熟,不過是點頭之交,好在至少都見過幾次,在這種遲翰不得不忙碌的隆重場合,有他們看顧一二,遲翰才放心離開。
即使是再不喜歡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