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兩人從馬車中出來。西門慶回身看了那馬車一眼,在心頭喃喃道:“還真要謝謝這馬車呢…”
兩人一路往府中行去,卻是一路無話,待到了李婉月的閨閣之中時,她方才開口道:“那個…你…今夜之事…切不可告訴他人…”
西門慶點了點頭,目送著李婉月進了門,方才回去。
回到房中,卻見幽幽正一臉幽怨的望著自己。西門慶笑了笑,然後與之又是一番纏綿…嗯…應該是修煉…不得不說這般雙修對修為的提升非常之快,他已經隱然觸控到下一境界的邊緣…
時間便就這麼花啦啦的過去,翌日,如往常般去教李婉如唸書,中午在她那吃了飯。期間李婉如又問了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後便到了晚間…
夜深,今夜又是個月黑風高之夜。
西門慶立於房門外,任夜風撫過髮絲。他長吐了一口氣,右手劍決一引,“嗖”得一聲便直飛入天際,遁入夜色之中。
不過片刻功夫,便已至水墨閣。龐大的樓閣中唯有三樓上還亮著燈,想來那函真便在此處了…
西門慶微微皺了皺眉頭,輕吐了一口氣。隨後右手一引,腳下焚情微微一顫,紅光一閃而過…
“轟…隆…!”
他卻是直接從窗臺上直闖而入!對於這水墨閣閣主,他素來沒有什麼好感,所以也不必要太客氣…
立於房間之中,將焚情懸於腰間。西門慶這才抬起頭來,向房間之中望去…
只見通明的燈火之下,函真正舒坦的靠在躺椅上,一臉的慵懶,神色淡然而又踞傲,便是連自家的窗戶被人撞碎了都視若沒見。
“西門國師來得可有些早啊…”函真懶懶得看著西門慶,分外白皙的玉指銜起檀木桌上一杯暗紅色的酒液,輕輕晃動了兩下,將之一飲而盡…然後緩緩道:“首先自我介紹下,我的全名叫完顏函真,金國的九公主…呵…可笑江南之地竟然沒有一人知曉…”
西門慶皺了皺眉頭,緩緩立於函真。他對什麼女真人可沒什麼興趣,雖然女真人也即金人正逐漸蠶食著宋朝的領地,但西門慶對於這些天生便帶有一種冷漠感。
“告訴我!”西門慶不帶絲毫感情的問道。
“告訴你什麼?”函真嘴角勾起一彎譏諷的笑容,踞傲得看著西門慶。
“我的…過去…”西門慶長吐了一口氣。
“你的過去…?”函真笑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得意,一抹了然。“看來確實如我所料般,你的確將過往給忘了個一乾二淨,只是現任的國師雲逸當初為什麼會放過你…這一段我卻是如何都思不透,也想不到的…便是查也無處可查…”
“雲逸…?”西門慶怔了一下,忍不住便捏緊了拳頭。腦海中莫名得想起那不時閃現的白衣男子,還有那句糾纏了他許久的話語…
函真笑了笑,她勾起酒壺在杯盞中傾倒了兩杯暗紅色的酒液,將其中一杯移至西門慶面前。淡然道:“想知道可以…但天下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不是麼?”
西門慶瞥了眼桌上的酒,並未接過,眯著眼問道:“什麼條件?”
“隨我回金國…”
“去了做什麼…?”西門慶問道。
函真略微思了片刻,緩緩道:“一來是為對付雲逸,他的符兵異常厲害,已連破三城。普天下修道之人,我能尋到的也只有你一人罷了。二來則是傳道,我大金國雖然強盛,但說到底還是底蘊不足。”
西門慶眉頭緊皺,心中還是有些疑惑,自己不過是對了兩副對子,又怎麼會引來對方的注意,繼而查出自己的過去…不過轉瞬間,他便明白了過來,問題應該出在焚情劍上!這把對常人而言看似非同尋常,但卻無用的短劍!
他搖了搖頭,對於金,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