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還沒全亮。西門慶便被叫醒,只是叫醒他的不是羅麗,而是祝英臺。
清晨的薄霧還未消散,路邊的花草之上還殘留著點點晶瑩的露珠。兩人走在去學堂的路上,西門慶揉了揉雙眼,打了個哈欠,一副猶未睡醒的面貌。而反觀一旁的祝英臺卻是神采奕奕,眉目之間一股英氣透發而出。
西門慶打了個哈欠道“祝…祝兄…”他想著祝英臺乃是一皆女流,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但偏偏他是知道的,所以這一聲祝兄叫得格外彆扭。
一旁的祝英臺淡笑著回道“西門兄!”
“你說我們起這麼早幹嘛?現在時候尚早,去了先生怕也沒來的!”
“哎!西門兄!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如此美好光景用於睡覺豈不可惜?我等自當刻苦學習,待將來好考取功名為國效力…如今天朝內憂外患…………”
“停…停…”西門慶打斷祝英臺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們還是走快些去上學吧!”
對於這祝英臺,西門慶心中還是有些瞭解的,不過這些瞭解都是來自後世之中,傳說之中祝英臺是位一活潑開朗略帶幾分男性氣概的閨閣人物,只因不能女子不能馳騁沙場,遂努力學文。而今日一見,也果真如此!至於祝英臺為何會來此處求學,怕也是偷偷瞞著家裡人跑出來的!
兩人相伴不多時便已至學堂之中,此時天色尚早,學堂之中並無他人。就是教學的老先生也並未到來。西門慶吐了口氣,心中對這學堂實在是升不起絲毫興趣,只覺得四書五經太過無聊…太過枯燥…直教人聽得是昏昏欲睡!
西門慶一坐下便倒頭大睡,心中大嘆“一日之計在於晨,如此美好的光景不睡覺豈不可惜。”一讓的祝英臺挨著西門慶坐下,瞟了眼西門慶,搖了搖頭,遂拿出課本朗朗讀了起來。
過了約莫一刻鐘左右,學堂之中才三三兩兩的進來些許人,不多時,連那老先生也是來了。手中持著一把細長的戒尺!說是老先生,其實是個不得志的老秀才,考不上功名,遂在這清河縣當了個教書先生。
祝英臺一見教書先生已至,忙推了推身旁的西門慶。西門慶轉醒過來,揉了揉雙眼。然後跟著一大幫正太們搖頭晃腦,之乎者也…只是西門慶的心思卻早已飄忽到了千里之外!
“啪”的一聲,戒尺重重的摔在西門慶桌上!西門慶一驚,那飄忽在千里之外的心神也是迴轉了過來。看了眼正一臉嚴肅的教書先生,一副“你有什麼事”的樣子。
老先生氣極,他最恨得變是不尊師重道之人,一嘴的白花花的鬍子也是氣得直打顫。道“我問你一句,你便答一句。若有一句答不上來,我便要重重的罰你!”
隨著老先生的話音落下,學堂之中立馬響起了一陣竊笑聲。西門慶不屑的撇了撇嘴,緩緩站起,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他早就做好了捱打的準備。老先生見次情形更是氣極!問道“春眠不覺曉,下句是什麼?”
西門慶撓了撓頭,只覺得這詩無比熟悉,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下句是什麼。突然,西門慶看見正在學堂中嗡嗡做響的蚊子,笑著答道“處處蚊子咬!”
“什麼?”老先生雙眼一瞪,一記戒尺便是抽了下來!“啪”的一聲,戒尺抽在西門慶的背上,西門慶痛叫了一聲。
“大逆不道!前人之作豈是你能胡亂竄改的!”老先生怒道。“我再問你一句,要是答不上來,今日,你就站著上課吧!”
西門慶卻是理也不理老先生,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想他前世上學之時被罰站之類的還少嗎?
只聽老先生吟道“床前明月光!你答。”
這次西門慶倒是答得不加思索,幾乎是脫口而出。也學著老先生搖頭晃腦道“地上鞋兩雙!”只是話一出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