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嘗不是呢?
只要是深愛著彼此,誰栽在誰手裡都無所謂了!
半年後——
為了舉辦一場盛大的世紀婚禮,費家仍在籌備中,但費兆洋為了怕夜長夢多,已慫恿黎健菁先和他辦理公證結婚。
當然,除了迫切想將她綁在身邊的理由以外,另一半的原因則是為了凡爾納家族的繼承權。
因此,所有條件達成後,費兆洋在限期當天帶著親親老婆抵達了法國的普羅旺斯。
“哇……好漂亮哦!”黎健菁被放眼所及盡是薰衣草的景色吸引住,整張臉都貼在車窗上了。
聽見她的讚歎聲,費兆洋寵溺地揚起了笑容。“馬上還有更令人驚歎的。”
“還有?!”她開心極了。
這一趟法國行,是他們的蜜月之旅,素聞法國是浪漫的國度,果然連山區景色也美得如詩如畫,讓她沈浸在愉快的情緒中,驚歎連連。
“你看。”他伸手遙指更深處的一座城堡。
她睜大眼望去,隨著車子行進拉近距離,逐漸看清那城堡的外觀,這會兒是讚賞到連嘆息聲都忘了發出來了。
“美吧?”他和她一塊靠著車窗。
“美呆了!”她點頭如搗蒜。“像是童話故事裡才看得見的城堡。”
法國的古堡不少,但很少看見像這座城堡這麼夢幻高雅的,尤其它坐落在這清幽的山區中,被一大片薰衣草襯托著,儼然像個世外桃源。
“如果沒有意外,我們應該很快就會是這裡的主人了。”他胸有成竹,認為另外兩位兄弟——麥振焱、裴莫奇贏不了他。
“真的假的?”她詫異地回眸看他。
“我不是說過嗎?這一趟是來跟我爺爺領獎品的,到時候,這座城堡和這片薰衣草田就給你當結婚禮物。”他願意跟她分享一切,願意竭盡所能的讓她快樂,給她幸福。
“詳細情況到底是怎樣,你跟我說清楚嘛!”她抱怨他平常提及父系這邊的情況時,都講得模糊籠統,搞得她一頭霧水。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最老套的繼承權爭奪,一筆創業金,限期十年,各自發揮,這期間要成家立業,再來比較最後的總資產和成就。”他簡單形容。
她似是瞭解的頷首,可又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
就在她轉動思緒間,座車已抵達城堡大門,他們下了車,一陣和煦的微風吹來,她的腦袋一陣清朗。
對了,她知道哪裡不對了!
“欸,你一直催我結婚,是不是因為這繼承權的關係?”她扯住他臂膀,危險地玻�鷓壑飾省�
“那只是小小的因素。”糟,颱風將屆,全面做好防颱準備。
“是嗎?好,那我問你,要是我之前沒答應嫁你,到期的時候怎麼辦?”她皮笑肉不笑地問。
“那就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其他兄弟撿便宜了。”他一副忠誠的模樣。
在事業部分的比較上,要是缺了他這個強勁敵手,他們要得到繼承權是易如反掌了。
“哼,說的比唱的好聽。”她冷笑,顯然半信半疑。
“天地良心,我是愛你才娶你的。”牽起她的手,他們在管家的帶領下走進古堡中。
有外人在,黎健菁也不跟他鬥嘴計較了。
費兆洋走著走著,冷清的氣氛讓他愈來愈納悶。
“快傍晚了,怎麼還沒見到另外兩位呢?”他以法語問著管家。
“這我不清楚,要問主人才知道。”管家說。
“對了,爺爺呢?先帶我們去見他吧!”畢竟流著相同的血液,他自然關心了起來。
這十年之間,他來見安德烈的次數寥寥可數,而每次見他,就覺得他比上一次還蒼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