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全其美。
她若對自己的安排不滿意,那就乖乖的當個貴客,等待他半年後的迎娶吧!
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就在他以為她認了輸之際,她倏地抬頭說:“不,我願意!”
“你願意當我的貼身丫環?!”史狄不信的揚眉低問。
怎麼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這丫頭生來就是為了和旁人唱反調的嗎?著實令人氣結!
“是的!”依然垂首活立,她再沒遲疑的答道。
“你……不後悔?”
韋語瑄挺直腰,搖了搖頭。
貼身丫環就貼身丫環,不過是打理他的生活起居,有何困難的?
“好,那瑄兒你就倒杯茶給我吧!”
瑄兒?!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夾雜著親匿的低喊,韋語瑄愕然抬頭。
這是什麼見鬼的稱呼,又是誰允許他這麼喊的?這名字從小到大隻有她的叔伯爹孃等長輩曾經喊過,他憑什麼?“
她好聲不語,但眼神閃過的不滿可沒逃過史狄銳利的雙眼,他的唇緩緩的拉出一笑,半是解釋半是調侃她。
“你現在可是我的貼身丫環,我總不能喊你韋姑娘吧?你我的關已從此刻起可是上對下,那樣的喊法倒像是我這個做主子的矮你一截,豈不是叫人笑話。”
“是!”人家說得冠冕堂皇,她還能說什麼,只好無言的趨前倒了一杯茶,遞給他。
接過她隻手遞過來的條,史狄氣死人的說:“丫環對主子奉茶,得雙手恭敬的遞上,下次記得了。”
“你……”韋語瑄氣結,一肚子的氣就要爆發。
但他又選在此刻提及,“做一個丫環有其應盡的本分和規矩,你若做不來,隨時可以成為史府的貴賓,兩種身份端賴你自己選擇。”
此話一出,她倒也真是有氣發不得,她可不想讓他捉著把柄,然後將她“貶”為貴客,徒然讓人笑話。
銀牙緊咬,她硬是吞下到口怒氣,冷臉更沉的恭立在他的身邊。
見她這模樣,史狄好笑的搖搖頭,兀自猜測她這恭謹的丫環姿態,到底能撐多久?
想著想著,他起身扯住她,往與偏廳相通的書房走去。
手心感受一陣陣自他掌心傳來的溫暖,韋語苗的心一震。正待甩開他那擾人心神的手,他已主動的放開。
“磨墨吧!”
她不語的執起唐條,心不在焉地磨著。
突地,那雙擾人心絃的手又再次覆上她的柔美。
“你別這樣毛手毛腳的。”她狠瞪著他覆在她手上的手,指控的說。
“嘖,這是做丫環的態度嗎?”史狄揚眉,盯著她那氣得通紅的臉,一陣笑意閃過他的幽眸。
“我……”又是這一句,頂著主人之舉,他到底是想怎樣?
她氣悶的在心底咕噥著,可又不想著了他的道,只好忍氣吞聲,“公子,有何吩咐?”
“你這等磨法,磨到天黑也不成墨,我只不過是想教你正確的磨法罷了。”
她是個小姐,從小讓人伺候慣了,磨墨自然是不曾,而從方才到現在,她的手只是上下移動,根本沒使力,所以磨出來的磨既不黑也不見濃稠。
“那可以用嘴說。”她心中一陣無端的臆測冒起,他是否對每個丫環都以這樣的方式糾正。
想著想著,心頭竟泛起一陣酸。
好死不死的,史狄選擇在這個時候,起身來到她的身後,雙手繞過她的身側,握住她的柔荑,俯在她的身側說:“這種事很難說分明,得要實際教你一遍。”
他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耳際,她心頭一陣小鹿亂撞。
“你……”她發現自己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法放在磨墨上。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