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警察來了。”左輪面上並沒有太多的擔憂,他知道鳳傾月膽敢將人丟下去,一定已經想好了脫身之法。
“這麼快?”鳳傾月一揚唇,起身對左輪招了招手,“走,下去看看。”
兩人剛走到大堂,就見到了許多警察,許多聞風趕來的記者,以及那群剛剛參加完會議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小頭目們。
鳳傾月淡淡掃過那些不停拿著各種器械拍照攝像的記者,唇角微微勾起,這個時代的記者還真是給力,這麼一會兒就趕到了,看來接下來這出戏她得好好唱才行。
“怎麼這麼熱鬧?”鳳傾月負手向嚴局長走去,眸子狀似無意的掃過祁彬,見他急忙埋下腦袋,眸子裡劃過一絲清淺的笑意。
“鳳……”
“大姐!”
嚴局長剛要寒暄出聲,那群還未來得及離開的小頭目們便恭敬的讓開一條道,低垂著頭,齊聲喊道。
聞言,嚴局長剛要出口的‘堂主’兩個字,就這麼被堵了回去,傻張著嘴,呆呆的望著鳳傾月。
而祁彬,在聽到如此整齊一致的聲音時,也驚愕的抬起了頭,眸子在搜尋了一圈,發現大堂裡只有鳳傾月一個女人時,也呆住了。
“嗯。”鳳傾月微微頜首,似是很滿意這群人的稱呼,唇邊泛起淡淡的笑意。
“不知嚴局長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這……”嚴局長還是張著嘴,抬手繞著那群頭目轉了一圈,在指上鳳傾月時,立馬將手收了回來。
大,大姐?上面派來的人也太厲害了吧,這才多久就已經完全融入炎幫了,再過不久,是不是就能完全拿下了?
嚴局長自顧自的揣度著,眸子掃過在場的一群頭目,再想想外面被摔成肉餅的銀鉤,腦子裡頓時閃過什麼。
如果炎幫剛剛經歷了奪權,有一兩個死傷也就很正常了。而如今這群人叫鳳傾月大姐,也就說明她奪權成功了,這期間為了震懾這群人,除掉那一兩個反對者,也就順理成章了。
那銀鉤反正也是個人渣,死了就死了。可嚴局長為難的是,照這情形看,銀鉤多半是鳳傾月殺的,他要怎樣做,才能既不定鳳傾月的罪,又不讓炎幫這群人懷疑。
嚴局長頭很大,這上面派來的人也太囂張了,就不能含蓄一點麼,也好讓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
“嚴局長?!”見嚴局長自顧自的陷入沉思,鳳傾月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喚了一聲。
“啊?”嚴局長猛地的抬起頭,對上鳳傾月不悅的眸子時,心裡‘咯噔’一下,急忙收起了所有的思緒。
他得給上面賣一個人情,可是這個人情又不能太明顯。
嚴局長想了想,才試探著道:“鳳……鳳總,因為炎幫大廈外發生了一起墜樓事件,所以……”
“墜樓?”截斷嚴局長的話,鳳傾月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銳利的視線掃視一圈,見所有頭目都在她的目光下不自覺低下頭,才對身後跟上來的左輪問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人通知我?”
左輪嘴角一抽,完全被對方臉上的神情打敗了,主子,您還能裝得更像點麼?
心裡如此想著,左輪嘴上卻一刻也不敢耽誤,急忙為對方‘解惑’:“主子,屬下也是剛收到訊息,聽說銀護法跳樓了。”
“跳樓?唉,有什麼事情這麼想不開呢?”鳳傾月扶額感嘆,在場的人集體一抽,心裡跟明鏡似的,卻不敢反駁一句。
“嚴局長,那什麼……今日這事……”
“鳳總放心,剛才法醫檢驗過,銀鉤自殺的可能性較高,我們也只是例行公事做筆錄而已。”有了臺階,嚴局長還不趕忙下,立刻接下話頭,一本正經的道。
“師父!”祁彬不滿的喚了一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