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表情一覽無餘,更甚者直接流下了哈達子。
“你怎麼會來這裡?”跑車停在大門前,鳳傾月下車後,側身坐在車門上,面帶不善的問道。
“冤家!”原本還在搔首弄姿的男人一見到鳳傾月就像見到什麼似的,推開擋在面前的女人,就這麼撲了過去。
“好好說話。”閃身躲開某男的狼撲,鳳傾月抱著膀子道:“我倆不是很熟。”
在鳳傾月閃開的瞬間,夭寐本是可以站定的,但他偏偏沒有收住腳步,反而直直的撲進了跑車裡,順手放平副駕座椅,單腿一撩,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嬌聲道:“討厭,這裡人這麼多,怎麼能玩車震呢?”
寒!鳳傾月禁不住抖了抖,這男人還真能自說自話!
“下來。”
“好啊好啊,小爺也不想車震了,咱們去你辦公室吧,隨你怎麼玩兒。”媚眼一拋,夭寐就從車上下來了,柔弱無骨的身子向鳳傾月靠去,見她這次沒有閃身避開,頓時眼前一亮,就這麼掛在了她的身上。
鳳傾月斜睨了一眼肩上的妖孽,凌厲的眸子掃過四周,那群花痴女人一見,不自覺後退一步,有些膽小的,直接就轉身跑了。
“隨便怎麼玩?”食指抬起男人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問道。
瀲灩的眸子眨了眨,含羞帶怯的點了點頭。
“好!”鳳傾月邪佞一笑,隨手將車鑰匙丟給門口的保安,橫抱著夭寐就進了炎幫,餘留下總部門前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
“你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那女人好厲害,居然能抱起一個男人!”
“天啊,那女人好MAN,好有氣勢!”
……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一波高過一波,原本那些保安是想趕人的,可是聽著有人誇自家大姐,好像連自己臉上也有光了,於是就仍由她們議論下去。
鳳傾月並沒有將夭寐抱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進了一樓的衛生間,在門把掛上‘清潔中’的牌子,反手就將門鎖了起來。
“冤家,在這裡嗎?”妖媚的眸子每時每刻都不忘了放電,掃過炎幫的衛生間,雖然很是乾淨整潔,可在這裡那啥,會不會太委屈自己了?
想到這裡,夭寐委屈的扁了扁嘴,“冤家,小爺不要在這裡奉獻自己。”
“可是我喜歡在這裡。”說著,就將男人放在了洗手檯上。單手抬起男人的下巴,曖昧的摩擦著,“你不是很想和我在一起麼,是不是應該聽我的?”
“這……好吧。”夭寐雙眼一閉,視死如歸的說道。
鳳傾月抽了抽嘴角,這男人至今還是雛兒,還真是奇蹟啊!看他一副離不開女人的模樣,鳳傾月還真有些懷疑,這世界不單能修復那層膜,還能修復男人的貞操,不然,就憑他這幅隨時等著被壓的模樣,居然能安然無恙的純潔至今?
到了現在,鳳傾月仍然記得蘭桂坊裡發生的事情,這個世界,男人不單有無數女人盤算著如何睡他,更有無數個男人在不露聲色的算計著他的小雛菊,而夭寐這種男女皆宜的物種,明顯是眾人盤算算計的物件。
還好,鳳傾月對自己的鼻子一向很有自信,所以除了感嘆這男人是個貞操奇葩,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女人的下一步動作,夭寐不由疑惑的睜開眸子,對上那雙冷靜得不能再冷靜的鳳眸時,心裡‘咯噔’一下,殷紅的小嘴不由撅起,“冤家,你不喜歡小爺?”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以往那些女人看見他,都恨不得撲上來吃了他,只有鳳傾月。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他看不透,他可以在她眼中看見冷靜,睿智,興致,邪氣,甚至慾望,獨獨看不到情。
這讓夭寐感到有些頹敗,那個閻克究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