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沒有抵抗力,‘父’性一下子就氾濫了,微微頷首,帶著西莫尼上了二樓。
鳳傾月好笑的看著跟在幕清幽身後的西莫尼,他倒是懂得選人,一屋子男人,他就看準了幕清幽是最吃他那一套的。
轉眼看向有些侷促的祁彬,菱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逼著他和自己對視,“怎麼,怕了?”
廚房裡洗碗的白若辰動作一僵,朝天就是一個白眼,繼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洗碗。
這女人能不能別表現得這麼像女流氓?難道她喜歡祁彬,就是因為那人能激發她的流氓特質?
越想越有可能,某男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一個邪惡的畫面在腦海中成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下次就這麼玩!
再次被那樣的眼神盯上,祁彬直覺就想逃,可是又像是想到什麼,生生頓住了腳步。一番思想掙扎之後,乖乖的依進了鳳傾月的懷裡,呼吸間的清香,讓他僵硬的身軀漸漸放鬆下來。
其實,也不是那麼難。
菱唇緩緩勾起,垂眼看了一眼懷裡的男人,攬住他的勁腰就上了二樓。
房間正是祁彬之前被軟禁的房間,房間裡的一切都沒變,依然是三年前的模樣,就連當初某男為了離開這裡,特地搬進來的平板電腦和小型音響都還在。
看到那兩樣東西,祁彬的臉‘唰’一下就紅了,想到三年前的自己,還真是傻得可以。
“怎麼,後悔了?”
就在這時,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抬眼,就望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鳳眸,就像是一個黑色漩渦,能將他整個人都吸進去。
“的確,後悔了。”忍不住淡淡一笑,那笑帶著一絲自嘲,“如果三年前我能真實一點,認真聽聽自己的心聲,也不至於蹉跎了三年的時光。”
“哦?”眉梢輕挑,鳳眸緊鎖住對方的視線,當瞧見對方眼底那壓抑的深情時,菱唇揚起淡淡的弧度,拇指摩擦著他的下巴,曖昧的道:“既然後悔了,那就重新來過,今晚,還是由你負責挑起我的慾望。”
話落,男人的臉頓時漲紅,轉眼看了看不遠處的平板電腦,“那個……”
“或者,你想來段脫衣舞?再不濟,鋼管舞也行。”
“鳳傾月,你欺人太甚!”某男頓時就爆發了,一蹦三尺遠,“我不是鴨子,不會跳脫衣舞和鋼管舞!”
“誰說鋼管舞是鴨子跳的?”絕世容顏之上滿是邪氣,上下打量著對面的男人,半響,才不鹹不淡的開口:“我一直以為脫衣舞和鋼管舞是生活調劑品,沒想到小東西居然還知道它們另外的用途,鴨子?別說,沒嫖過,要不我們試試?”
說著,那雙鳳眸中透出點點興致,好像真的對鴨子很感興趣似的。
祁彬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沒厥過去,他怎麼就那麼嘴賤呢?!
“不試!”笑話,三年前被這女人耍得團團轉,三年後他才不要重蹈覆轍。這是他們真正在一起的第一次,萬一定型了,他就再也無法翻身了。
正想靠近,卻見那女人後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床尾,翹著二郎腿看著他,眼中明顯寫著:不試就拉倒!
一口雪白的牙齒狠狠的磨了磨,猛地向那個女人撲去,卻再次被她側身閃開,閒閒的站在一邊。
“房間裡沒鋼管。”趴在床上的男人,咬牙切齒的道。
“誰說沒有的?”鳳傾月微微側開身,也不知道在那裡按了一下,天花板上就降下一根伸縮式的鋼管,正好到地上。
“你什麼時候裝的?”祁彬傻傻的張大了嘴,不可思議的開口。
“三年前。”從她發現自家小寵物有舞蹈天分之後,就派人在家裡裝了一根鋼管,想著總有一天能派上用場,這不用上了嗎?